聞仲趕緊趁機批示雄師掩殺,強行攻城,袁福通兵敗如山倒,一潰千裡,不知所往,但就在這個時候,火線高聳亮起一道燦爛的寶光,如潮流普通的雄師被那彩光一阻,立時如被堤壩禁止倒卷而回的驚濤,接連跌跌撞撞的腳步踉蹌,火線袁福通敗逃的雄師中一人俄然被一道七彩絢光捲起,高高的高漲而起,在時近傍晚的暗淡天光下,千軍萬馬之上,顯得格外明顯宏亮。
“轟!”
滿麵憂色的坐在帥帳中,聞仲不由帶著幾分憂心道,“仙長,你看瞥見了。本日情勢,我軍明顯已經大占上風,不想轉眼之間就上風儘失,西方教來勢不善,背後有兩位賢人坐鎮。不成等閒獲咎,我們隻怕是又要受困於北海,遲遲迴不得朝歌,何如!”
準提隨便的揮動動手中的竹杖,一臉的適意安閒:“特為道友而來,我觀道友與我西方有緣,特來點化。”
準提頓時大怒,讓一個名不見經傳之人逼到這個份上,過分失了麪皮,口中一聲大喝,當下身形變幻,眨眼一瞬,便已經浮空而起,懸浮在半空之上,雙手雷光閃動,金光刺眼,鋪天蓋地而來,滾滾的金雲滿盈之間,倒是閃現出了西方教菩提金身,欲要跟蕭瀾傾力一搏!(未完待續。)
屍棄心中氣惱,何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對方兩人,聞仲也還罷了,但蕭瀾卻法力神通深不成測,本身又失了舍利,氣力大減。就在此時,隻聽一聲清澈地嗓音從西邊天涯傳來,明朗渾厚並重,響徹六合:
“甚麼天數,怕是你西方教的一家之言吧!”有著絕對的氣力作為根底,蕭瀾天然是毫有害怕。
聞仲忍不住問道:“那仙長方纔怎不脫手?”
準提道人反手衝著蕭瀾就是一杖,七寶妙樹閃動著七色的光彩,流光熠熠,變幻莫測,直化做一道龐大的匹練,橫卷而來。
城中的人明顯未曾防備,一年多下來,每次戰事都是如此,聞仲傷了袁福通,而後本身迫退聞仲,來時本身教員曾有叮嚀,不得殺了聞仲,隻是禁止聞仲雄師罷了,是以本身一向留手,未曾想明天俄然有人插手,猝不及防之下,本身性命交修的舍利竟然收不返來,心中惶恐,趕緊鼓勵滿身佛力,金光如大水普通,捲起滔天巨浪,一波接連一波,永無停止,向天上的蕭瀾怒湧而來。
今後諸天萬界,任我縱橫!】
準提道人聖威迸爆,頓時,六合為之一滯,七寶妙樹綻放出刺眼七色琉璃神光,反手之間,掩蔽天日。
怎料,蕭瀾的誅仙古劍去勢詭異莫名,破空刹時,便是已經到了近前,準提倉促抵擋之時,一時不察,頭上的髮髻被刺破,交叉身形過後,準提就這麼披頭披髮的立在空中,模樣好不狼狽。
一番廝殺,慘敗而回。袁福通在亂軍當中逃得性命,被幾個忠心的部下簇擁著逃進城內,緊閉大門,城頭上駑箭如雨。紛繁而下,滾石巨木接連而下,讓聞仲部下雄師不敢輕涉鋒芒,各式強攻未果,隻得緩緩退去。
“太師何需伸謝,不管如何說,本座與你們截教的通天教主也是故交,怎能看著你這截教小輩給西方教的和尚欺負?”蕭瀾森然笑道:“何況。西方教妄自負大,膽敢插手封神大戰,存亡勝負,倒是與人無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