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這些拿著掃帚,拖把的大爺、大媽喝道:“你們乾甚麼?曉得這是誰的場子嗎?青哥的!青哥,傳聞嗎?那但是咱西北道上的一哥!惹了他,你們曉得了局嗎?讓禿爺我來奉告你們吧,那就是生不如死!”
“唔,真是他媽的舒暢啊,一插到底!”斑白頭髮的男人臉上裝出了一副很享用的模樣,中年男人強忍住了笑容,忙說道:“王科,您先玩。我出去抽顆煙。”
“啊喲!痛死我了!”這一下恰好掃在禿子後小蠻腰上,禿子慘叫一聲。一個把持不住便從床上摔了下來。因為腰受了傷,這下禿子摔下來倒也摔的不輕。
那大媽見剛纔還耀武揚威的禿子被自已一掃帚就給掃了下來,不由的撇了撇嘴鄙夷的罵道:“這個禿子就是滿嘴的跑火車,還西北道上一哥呢。我看就是一陀屎也比你強!”說著,又用掃帚劈臉蓋腦的打了幾下禿子,固然不是很痛,但卻已經讓禿子的臉上掛不住了。
方纔在少女王斑斕身上爽過的中年男人,點了根菸,哼著小曲向著外間走來。卻俄然看到了這一幕,驚奇之下愣了愣,才道:“你們在乾甚麼?”
大媽當然不肯罷休,也緊嘴著中年男人衝了出來。可一進到裡屋以後,大媽傻眼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驚叫一聲,同時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下。對於這些信賴科學的大媽來講,她以為最不吉利的事情便是看到男人與女人*了。
斑白頭髮的男人點了點頭,仍然拚著命的在*著。身下的少女王斑斕早已是痛苦不堪了,但在這些男人的*威之下,底子也不敢抵擋。一行屈辱的淚水從少女的臉龐滑落。悔不該為了那點小恩小利,不但為這個販毒團夥無償的運送毒品,當她不肯意再幫著運送毒品的時候。這些人竟然將她關在這個小黑屋子內裡強行買*!最多的一次,王斑斕清楚的記的她竟然接了六個男人!
馬了個避的,咱禿爺好歹也是青哥部下的一員戰將,如何淪落倒被一個大媽用一把破掃帚打的滿地滾?禿頂怒極,也顧不得腰部受傷了,一把抓住了大媽打過來的掃帚,一用力竟然爬起來,然後掄起拳頭就向著大媽的臉上砸去。
情急之下,本來非常荏弱的陳雅南竟然發作了最固執的一麵。她曉得如果報警的話,要還是前次的那些110差人,可就即是白報了警了。因而陳雅南靈機一動,便快速的跑到了家門口。住在這裡的住民倒並不像多數會的住民一樣,固然就住在隔壁,但老死不相來往的。
平房內,肮臟的買賣仍然在停止中。那名中年男人終究一泄如注,將自已的精華射進了因為屈辱而變的麻痹的少女王斑斕的體內。那斑白頭髮的男人也忙將如蚯蚓般大小的東西從少女的嘴裡拔了出來。可這男人天生本錢小,也幸虧在少女的嘴裡插了這麼長的時候,才勉強能夠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