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你不會是想摸我吧。”
隻可惜人算不如天年,這把烏黑長刀固然鋒利,但當刀切入獨眼大漢頸部的一刹時,劉旭手卻一軟。
再看看這暈倒的二人,劉旭眉頭又皺了起來,這二人現在該如何措置?
劉旭無法的搖點頭,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還籌辦明兒潛上莽牛山刺探動靜,冇想到明天竟然有兩個癡人馬匪本身奉上門來了!
劉旭接過秦舞陽手中的烏黑長刀,他顫顫巍巍的舉了起來,但是如何也落不下去。
將他們放回莽牛山是千萬不成的,但如果將他們帶回大營,說不定本身獲得密信的事情就會敗露!
劉旭毫不躊躇的就翻開了密信看了起來,內裡的內容也很簡樸,大抵就是說年底的時候會送銀子和女人上莽牛山,至於署名則冇有留下。
他走了疇昔,一把接過劉旭的刀,將獨眼男人的頭割了下來。
劉旭點了點頭,看向了秦舞陽,這個小子竟然破天荒的笑了,固然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很生硬。
劉旭則一下子癱軟坐地,這一刀幾近抽光了他渾身的力量。
“嗯,明天我們帶著這二人的頭歸去交差。”
“冇甚麼感受。”秦舞陽麵無神采的說著。
劉旭則在這二人身上開端胡亂摸了起來,他想嚐嚐能不能在這二人身上找到甚麼線索。
“大哥,你餓不餓?”
果不其然,冇過量久劉旭就在禿頂大漢的身上找到了一份密信,上麵還用蠟封著,寫著‘景兄台親啟’五個大字!
“不上山了?”
與此同時,連續串的體係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再看一眼麵前的兩具屍身,劉旭還是感受有些反胃,但是經曆過剛纔那冗長的十五分鐘以後,他也算是垂垂適應了。
這就比如洞房花燭夜的時候軟了一樣,結果不堪假想。
“這個主張不錯。”劉旭對準了獨眼男人的脖子,然後心一橫,閉上眼直接揮刀斬了下去。
試問這世上哪有比刀卡在脖子裡更痛苦的事了。
這封信很首要,乃至能夠成為劉旭手中的王牌!以是劉旭不會將這份信交到上頭的。
“殺了。”
“舞陽,如何了?”
“不餓,我們早點睡吧,明天直接回大營。”
劉旭搖點頭,他現在可冇故意機吃東西,就算他吃了東西,一會兒殺了人也會吐出來。
“哦。”劉旭又點點頭。
“啊――”獨眼男人疼醒了過來,他收回絕望的嘶吼,但是卻不敢掙紮,並且他還能感遭到朝氣在不竭的流逝著。
“阿誰……我一不謹慎把兔肉給吃完了……”秦舞陽乾笑了兩聲。
就在劉旭擺佈難堪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了熟諳的體係聲音:
下一秒,劉旭的手中便多出了一把小巧精美的魚腸劍。這魚腸劍‘逆理不順,不成服也,臣以殺君,子以殺父。’剛好和劉旭將來的‘弑君篡位’符合。
“大哥你真殘暴。”秦舞陽聽著獨眼男人這殺豬般的嚎叫,微微皺起了眉頭。
“舞陽,你殺過人麼?”劉旭顫聲著問道,他的嘴唇已經發白,這個題目是他明知故問的。
秦舞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自打這二人吃了他的兔肉,他就對這二民氣抱恨唸了,隻見他刹時脫手,雙手砍在二人的後頸上。
上一秒還在篝火旁談笑風生的禿頂大漢,下一秒就已經身首異處了,這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這麼等閒地就義在秦舞陽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