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稍顯沙啞的女人聲音,語氣充滿驚奇:“小易,這個月如何這麼快就寄返來了?發人為了嗎?”
“彆的賺的?那如何賺這麼多?”蕭母迷惑道。
他不是搞慈悲奇蹟的,天然不會免費給人配藥,畢竟他買藥材是花了錢的。
唐易隨口說道:“做的兼職,這個事情是如許的,偶然候賺得比較多,偶然候就不好賺了。媽,就如許了,我掛電話了啊,有錢會再寄歸去的。”
“真好!”
中午,吃完飯後,唐易來到醫館中間的農業銀行,他要將剛掙到的那些錢儘數寄回家去,交給爸媽。
肖海萍話音剛落,抱著孩子跟在前麵的那名中年婦女就衝動地感激了起來。
“你都帶來了?!”見狀,肖海萍又驚又喜,頓時眉開眼笑了。
“那我豈不是求不到藥了?”肖海萍蹙緊娥眉道,“小弟,你必然要幫我這個忙啊。我孩子的病情你又不是不曉得,這兩天更加嚴峻了,整天哭鬨個不休,孩子難受,大人也受折騰啊。大夫說了,我孩子這皮疹很固執,分歧於普通的急疹,主如果因為他皮膚不大好,太敏感了。你親戚說那是家傳秘方,我不要甚麼秘方,給我點藥,先穩定孩子的病就好了。你讓他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白幫手的,醫藥費是多少就給多少,治好後隻會更加感激。”
說著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瓶子來,瓶中裝著烏黑髮亮的藥膏,恰是他明天早晨辛苦熬製出來的“小清冷膏”,是為像肖海萍兒子那種急疹量身打造的藥物。
“那就有勞了。”肖海萍點頭道,隨後她和她婆婆再次感激了唐易一番,這才道分袂開了“張氏醫館”。
“我那親戚也是這麼想的。”唐易說道,“肖密斯,我給你弄來了一點阿誰膏藥。”
“媽,我剛寄了兩千八百塊錢。”打通電話後,唐易照實“彙報”道。
“小弟,真是太感激你了!明天你給我的真的是靈丹靈藥啊,我孩子明天塗了,不到一天的工夫,不但燒退了,皮疹也消下去了,他現在溫馨得很,一點都不哭鬨了!”肖海萍衝上來一把抓住唐易的手,衝動不已地感激道。
“那也是了。”德叔點頭附和誌。
末端,她問道:“小弟,這一療程多少錢?”
他那親戚是誣捏的,底子那家人存在,叫他如何取來聯絡體例,肖海萍要聯絡的,要感激的,實在就是他本人了,統統出自他之手。
不過他多多極少有點不放心,萬一交給肖海萍的藥膏對醫治她兒子的皮疹仍然冇多高文用,那這麵子豈不是過不去。
兩人就那種極具療效的藥膏再聊了一會兒後,德叔就走到一邊去忙著給病人抓藥了,而唐易一頭紮入閣房,將肖海萍方纔塞給他的那兩個大紅包拆開看了一下,兩個紅包裡給的酬謝是一樣的,都是一千元,加起來就是兩千元了,都是他的。
唐易淺笑著搖了點頭,欣喜道:“阿姨,彆客氣,那藥有結果就好了。肖蜜斯,這是?我不能收啊。”
做成買賣後,唐易心中甚是歡樂,這是他第一次做買賣,也是一天以內錢賺得最多的一次,他煉製小清冷膏冇用多少質料,統共加起來也不過幾十塊錢,現在一下就拿到八百塊了,可謂“大賺”了。
“小弟,是不是有甚麼好動靜了?”一見到唐易,肖海萍就急不成耐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