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講誠信這我至心佩服,可你們之間隻是一個口頭商定,又就冇有交定金,這底子就不存在毀約的題目,如許代價翻個跟頭,我出一萬,你將這黃鱔賣給我吧。”
周瑞君煮的魚男人也嚐了一口,曉得那魚能那麼甘旨,並不是周瑞君的廚藝好,而是魚本身的題目,他感覺那些魚已經是最好的了,內心一點也不信賴麵前這個小農夫另有比那些魚更好的東西來。
“這……”
兩人來到摩托車邊,周瑞君將一個裝著紅色塑料桶的網兜從車上解下來,翻開紅色塑料桶的蓋子,對男人說道:“你本身看看,這東西對你來講是不是比那些魚更有效,更好。”
不對,不止前麵趕來的人冇有買到,有一個最早到這裡的人也冇有買到魚,那人就是之前像一小我全包的男人,他在那些大爺大媽們的成心架空下,更是一條魚都冇有買到。
隻不過現在野生的黃鱔市道上很少能夠見到了,普通環境下也隻要初級點的飯店中纔有,不過那代價也也真不含混,一小盤野生鱔片都得千元以上,就這代價有錢冇乾係還不必然能買到。
男人是一個公司的老闆,有錢身邊天然就不會貧乏女人,仗著本身有錢這些年男人是禦、女無數,可老話說得好,財是下山猛虎,色乃刮骨鋼刀,這鄙人三十多歲,身子卻被掏空了。
見周瑞君有些躊躇了,感覺有但願的男人,當即滿臉笑容的勾著他的肩膀,打起鄉情牌來。
“兄弟,這麼好的東西剛纔你如何冇拿出來啊?”
男人那激烈的采辦欲、望展露無遺,為了讓男人一會兒痛快的出高價買下來,周瑞君決定再調調他的胃口。
說到這裡周瑞君話鋒一轉:“固然冇有那種野生魚了,但我這裡另有對你來講,比那些野生魚更好更有效的東西。”
統統的魚都賣完了,本身專門留下來籌辦賣大代價的那條大黃鱔還冇有脫手呢,麵前這男人不恰是最好的的賣主嗎。
周瑞君裝出一副愁悶的模樣。
“老哥,裝魚的桶都在那邊了,你看內裡另有魚嗎?”周瑞君笑了笑,說道。
說完,不但能周瑞君說話,他就樂嗬嗬的接著說道:“剛纔冇拿出來好啊,要不然這麼好的東西還不必然輪獲得我呢,兄弟,你真夠意義,這條黃鱔多少錢,兄弟你報個價。”
“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大哥,剛纔我不將這東西拿出來,可不是專門給你留著的。”周瑞君一臉苦笑的說道。
當看到桶中那條和嬰兒手臂差未幾大小的黃鱔時,男人非常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