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工夫。被他帶在身邊的於襄陽,也已經規複了神智。
很多時候,他都以為本身,便是這六合間天賦最強之人,也恰是因為這類思惟作怪,才養成了他如許的脾氣。
更何況,光是看這些八卦石碑的氣度,便也能猜到那秘寶並不好拿。
一刹時,又是一陣地動山搖,緊接著一道神光,便從大澤深處傳來,最後一座八卦被,緩緩升起。
蘇墨虞哼了一聲,道:“旁人非論,心劍流的大弟子初七,固然境地上隻比你高了一線,但在劍術成就上,卻已經隱然有一派大師的風采,如果她將境地壓的和你一樣,你有一分勝算麼?”
全部大澤當中,幾近就隻要蘇墨虞一人,還在覈心馳驅。
而其彆人,則都衝向了大澤深處。
說這番話的時候,於襄陽的眼中,閃著一股傲色。
蘇墨虞不屑道:“隻怕真的打起來,她分分鐘就把你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來。”
但於襄陽還是耐著性子問道:“不曉得前輩說的不紮眼,是那裡不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