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說的都是真的,皺龍,枉我跟你有那麼多年的情分……”
“東南邊,應當就是那兒了。”
白光如幽靈般穿越於天涯、海麵,隆雷由遠而近,直欲扯破任元浩的耳膜。
“你想乾嗎?皺龍!”
皺龍垂著腦袋,也不敢答話,因為那張良所說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和你合作的時候,我就表白了態度,沈蘭妮,是我的,而阿誰女人,你能夠帶走,不過,你想要對我的女人脫手,那可不可。”
他翻轉過身子以後,先是運起碧海潮生,穩住內息,才頂著暴風閃電爬出翻倒的車外。
張良揚起手,正要一巴掌落下,卻被皺龍一把抓住。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張良從口袋裡取出兩粒烏金色的藥丸,笑得令人毛骨悚然,“藥丸下肚,恩仇儘消,這兩人隻會感念你將他們救出這傷害的風暴當中,今後穩坐沈萬鈞的乘龍快婿,與沈大蜜斯清閒歡愉!”
他背靠在車門上,鼓起滿身力量,試圖將車掀翻過來,隻是暴風正勁,想要迎著風把一輛一噸半的車掀翻,無異於癡人說夢。
而此時的燒燬莊園內,風雷正狂,沈蘭妮伸開雙手擋在沈雲姝和自家老爹身前。
皺龍冇籌算要放開張良的手的模樣,卻聽張良嘲笑了幾聲,“是是是,你皺大少爺為得女人芳心,連這類活動也能承諾,不愧是奸滑小人一個,要我不難堪你的女人,輕易,把阿誰仿造品給我搬到另一間房裡,讓小爺先開開葷,而皺大少爺想對你的女人做甚麼,我也權當瞎子聾子。”
“但是,我一看到你和那小子眉來眼去,心口就像是被千蟲萬蟻啃噬普通,那種痛苦,高高在上的你又如何明白?”
天涯暗雲如烈馬奔襲,從海的那一頭飆卷而至,白芒在此中夭矯騰躍,沙塵洋洋灑灑,遮天蔽日,要不是任元浩有些工夫,隻怕現在已經被暴風捲走!
沈蘭妮話音未落,卻被皺龍打斷,“好一個多年情分,你我青梅竹馬,應當曉得我鐘情於你多年,你產業初碰到難處,還不是我家幫手照拂著,我曉得,提這些有的冇的,隻會令你更加惡感,做的這些事,也會令你更加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