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大當家嘶聲呼嘯著,揮了揮手,頓時有親信搬著錢箱抬了上來,重重地丟在了地上,噗通一聲,猛地翻開蓋子,儘是大塊大塊的銀元寶。
“對,叫他死在這裡!”
“慌甚麼!全都給老子閉嘴!”新任大當家見狀,一下站起,猛地掀翻了桌子,“他孃的誰再幾把嚎喪,老子叫他死在這裡!”
“就是,前次不過是受了矇騙,此次那但是在我們北麓山!那三寸丁穀樹皮不來就算了,來的話就要他死在這裡!”
“那天殺的武大郎要來了!足足帶了一千人來侵犯我們盜窟,這下完了。”
能夠在火併以後勝利上位的傢夥,當然腦筋也是比較復甦的,這番話語讓很多山賊哈哈大笑起來。
“來,吃了這一碗酒,我們就等著殺官拿賞!到時,是拿銀子,還是排坐次,就看這幾天!”
“哈哈,讓我們也嚐嚐城裡大戶家的小娘子是甚麼滋味!”
眾親信也都紛繁拜彆,偌大的一個聚義堂中唯有一個新任大當家在,他麵色如水,不曉得在想些甚麼事情。
“啊啊啊啊!”
這些有資格進入聚義廳,插手“擴大化”集會的山賊們,必將出門將這些氛圍通報出來,讓北麓山賊士氣大振起來。
“好,封酒,等打跑了武大郎後,我們再痛飲烈酒!”
“大師不要怕,我們北麓盜窟易守難攻,那裡是隨隨便便就會被攻打下來的,來得晚一點的兄弟或許並不清楚,但是,我們的老弟兄還是應當非常明白的,我們的皮甲都是那裡得來的,我們的長槍短刀又是如何來的,還不都是那些狗日的官軍給我們送過來的!這一次,那些官軍不過又是來送東西的,大師歡暢還來不及了,怕個甚麼!”
一個個士氣抖擻了起來,便是那些心中膽怯的山賊們此時現在也顯得亢奮了很多,這便是個人的力量,從眾!
“好,好,到時,殺了那三寸丁穀樹皮後,我們便就打向清河縣,不交個十萬貫的財帛,我們便就不依!”
“是,大哥!”
新任大當家揮了揮手:“好了,去做吧!”
“是!”
“是啊,天殺的武大郎,真是我們北麓山的剋星啊!”
堂中儘是鎮靜的山賊。
這的確比凶信還要凶信。
有銀子,有上位的機遇,他們當然情願冒死!
這些猖獗的叫喊減緩了一下之前鎮靜的氛圍,聚義廳中的大半山賊們不再多話,隻是眼巴巴地看著他們的新任大當家,想要搞清楚接下來該如何辦。
“不過就是個武大郎,三寸丁穀樹皮的玩意兒,怕他個甚!”
麵色如水的大當家點了點頭,冷冷地說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讓兄弟們多看著門牆,如果有人想要偷偷溜走的話,全都殺掉,頭顱示眾!”
聚義堂中哭喊一片,大家如喪考妣,都感到離死不遠了。
目送著眾山賊的出門,新任山賊大當家麵色如水,讓人看不出,他的心中究竟想著甚麼事情。
隻是,之前士氣降落,在如許的環境下,隻怕是要出事的,但是現在士氣已經抖擻起來了,那就必然冇題目了,守住盜窟想必不成任何題目!
前次一的失利給這些山賊們留下了不成消逝的影象,不但大當家的當場被射死,並且山賊中最為短長的那些個老賊也被滅了要有一大半。
早有親信叫人端上了酒碗,一個個麵前倒上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