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兩腳,殘狼擺佈腿末端連著胯下的處所被跺碎!
“麻痹的,叫你跑!”
“啪!”大頭鬼嚇了一跳,趕緊一個耳光子掄了上去,尼瑪的,你想死冇事,彆拖著我們,他現在恐怕周飛暴怒。
“砰!”又是一腳。
當被槍指住的那一刻,周飛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周飛現在最惡感的就是彆人拿槍指著他,這類感受很不好,不能掌控本身的生命,心中的殺意也是滿盈而出。
這一腳跺在殘狼右臂末端,連著肩膀的處所,這一片地區直接被周飛跺碎!
“哢嚓!”
“砰!”
……
不過,這些小混/混可不敢激憤周飛,以是――
……
“老王,你左手能使裡,按著他!”
“哢嚓!”
“麻痹的,再跑爆你菊/花!”
“老張,你右手能用力,按著他!”
“刺啦!”戴朝陽的衣服直接被扯掉了,暴露了嬌生慣養的一身白肉,那些大漢忍著噁心一個個撲了上去。
一幫小混/混將戴朝陽包抄了起來,戴朝陽眯著腫脹的眼睛,驚駭道:“你們要乾嗎?!我爸有錢!我爸有錢,我給你們錢!!!求求你……”
周飛看了一下,淡淡道:“你們倆廢我一隻手,那我就雙倍還給你們好了。”說著,周飛已經一腳踹了出去,直接踹在了黃毛的左手手掌上。
“哢嚓!”
這殘狼是完整殘了!今後彆說當不成大哥,他的仇家也會好好炮製他,他的小弟們也會踩踏著他,那些老相好也都視他如糞土,重新找其他男人,他要不死,今後就一不幸蟲,比死還慘。
“哢嚓!”
“飛哥,俺就是頭豬!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槍,又是槍!
“那你們爆吧,輪著來,不然就是下一個殘狼!”周飛說完,阿誰小混/混立馬苦著臉,尼瑪啊,他就是隨口一說,都是普通男人,誰喜好乾那事啊!
“飛哥,您看看……”大頭鬼奉承低著腰看著周飛,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飛哥,俺們這就滾蛋!”
嗯?
這些平時餓狼一樣的傢夥現在一個個畏縮的如同小羔羊,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恐怕周飛將他們也給完整廢了。
大頭鬼將戴朝陽的頭往地上用力一磕,罵道:“馬勒戈壁的,還不給飛哥問好。”
“跑尼瑪,你跑了俺們如何辦!”
他剛落地,周飛就到他麵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殘狼直接被踢起一米擺佈,全部襠部彷彿炸裂了開來,一頃刻,褲襠處血肉恍惚,隻來得及收回一聲短促的慘叫聲,就像一頭死豬一樣砸在了地上。
清算好黃毛和小四,這邊戴朝陽也被帶了過來。
“哈哈!周飛,你也有明天!”戴朝陽一邊玩弄著相機,對著本身照了照,又對著周飛,“給老子跪下,你這個渣滓一樣的東西,竟然也想和我搶女人,你覺得你是甚麼玩意,踏馬你就是一個吊絲!現在老子讓你跪下,你能如何地,殘狼,先開槍斷他一條腿!”
戴朝陽陰沉沉說著,眼中滿是戾氣,嘴角勾起,閃動著變/態般的快感。
黃毛慘叫一聲,捂動手滾倒在地上,這隻手掌完整的粉碎了,底子不成能治好。
周飛抬腳重重一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