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草藥弄碎給劉貴重敷在腳上,然後用紗布結健結實的綁上,等做完這統統後,葉強一邊將從醫藥箱取出來的東西放歸去,一邊說道:“好了,記著我說的話,遲早各一次,換藥。”
這一下,劉貴重不好再說甚麼了,畢竟葉強給他解釋了,固然他不是很懂,但感受他說的還是有些事理的,因而艱钜的將腿舉高,直到他感覺再也抬不動,萬分難受的境地這才停了下來。
“那不可還咋整,我總不能要求你把腿抬到我所指的程度吧,歸正這也是給你治傷,你本身看著辦。”
葉強此話一出,頓時劉貴重鬆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隻要不去縣病院啥都好說,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去縣病院,去了就得費錢,並且病院那種處所出來一次冇個一兩千底子彆想出來,就算你冇病,但也會因為各種啟事變的有病。
“再見,劉支書,彆想著送我,我此人纔不喜好被人前擁後戴的,我又不是寵物,不像有些人每次弄啥事的時候,身邊老是跟著一大幫子人,活脫脫就像是被人牽著的狗。”葉強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說道。
“行了,能夠開端了。”
刹時,隻見劉貴重臉上的神采垂垂凝固住了,大抵過了有三四秒鐘,臉上的神采垂垂變的氣憤起來,然後怒道:“早都能夠放下來你如何不給我說,你不曉得我如許做有多難受嗎!虧你還是一個大夫,的確一點職業品德都冇有。”
就如許冇過量大會兒,腳上的飯桶還冇有挑完呢,劉貴重的腦門子上已經呈現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老臉都快扭曲了,看上去非常的難受。
葉強一點都冇客氣,特彆是最後的那句臭不要臉更是他早都想對劉貴重說的話,“不是我冇職業品德,你剛纔也冇問我要不要把腿放下來,你不問我還覺得你感覺如許很舒暢,以是也就冇說。”
隨後葉強這纔拿著銀針開端給劉貴重治腳上,跟著葉強每一針紮下去,劉貴重都疼的呲牙咧嘴,隻吸冷氣。
當然,劉貴重並不曉得葉強是在折磨他,此時他難受的的確要死,葉強每一下下針他都會疼一下,腳上一疼,人的腿就會忍不住轉動,但是現在他把腿抬的老高,一轉動的話就會影響葉強給他治傷,無法之下,劉貴重隻好用本身的兩隻手把本身的腿死死的抓住,不讓那條腿轉動分毫。
“我就隻能抬到這個處所了,你看行嗎?”劉貴重謹慎翼翼的問道。
刹時,隻見劉貴重是呲牙咧嘴,一臉難受,不過這長季子還能抗,愣是冇吭一聲,強忍著痛,臉紅脖子粗的看著葉強,兩個眸子子瞪得和燈膽子一樣大。
這統統葉強看在眼裡,樂在內心,心中直呼利落,好久都冇像明天如許利落了,不但有錢了,而起還把劉貴重好好作弄了一番,這類事情真想每天都產生。
“飯桶已經挑完了,但是你腿還得持續抬著,我要給你把破皮的處所清理一下。”
趁這麼個空檔,劉貴重咬著牙再次把腿舉高了一點,葉強說的冇錯,這是給本身看病,他得為本身著想,得儘儘力的多舉高一點。
“現在呢?現在還要做些啥?”劉貴重咬著牙問道。
顛末葉強這麼一說,劉貴重固然心中憋著火,他也隻能憋著,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來,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並且還是那種冇有靠背的板凳,在葉強的眼神表示下,劉貴重再次艱钜的將本身的腿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