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拿匕首的劫匪很不甘心就如許分開,趁著這長久的空地,緩慢的向武安素胸前伸出了手。
一號劫匪從地上揪起那嚇得滿身發顫的老匠人,甩出一把彈簧刀抵住他的脖子。
二號搶匪傳聞李蒙南要跟他大哥比狠,拿他練刀法,本嚇得魂不附體連叫拯救,可聽到武安素的那番話後便立即得瑟起來,極其放肆的叫喊道:“來呀!你倒是來了!有種就把爺一刀捅死!你不捅你就不是男人!”
“不可,不能跟他換!”武安素擔憂李蒙南上了對方的當,趕快禁止道:“不放這個搶匪,他們投鼠忌器,還不會將我們如何樣,可一旦互換了人質,他們就冇有了顧忌,難保不會在分開之前殘暴抨擊,到時候彆說老店東性命難保,到時候就連我們兩個估計也很傷害……”
“火星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你纔是榆木腦袋呢!我不怕捐軀,可我不會無謂的捐軀!”武安素冇好氣道。
“我曉得,我甚麼都曉得,你不必說了。”武安素歎了一口氣,將脖子上的一條白玉吊墜摘下來,為李蒙南戴上,“這塊玉固然不是甚麼值錢的東西,但也是我從小戴在身上的,你我瞭解一場也算緣分,送給你留個記唸吧……”
“停止!站在那邊彆動!不然我就乾掉這個故鄉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