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原質料公司能夠，”戴秘書語風一轉，“但是呢，彆想著悠長，給你做個一兩年的，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你去找黃總不就行了。”戴秘書說。

“真的？”劉曉星嚇著了。

“老劉，過來一下。”戴秘書打了號召說。

“隻是賺了原質料的錢罷了，隻不過十之一二。”劉曉星說。

“那好，快去乾活。”戴秘書說，“要拿出真評實據來，黃承富如何也狡賴不了那種。黃承富的狀師你也曉得是誰，隻要證占有一點瑕疵，他就能把黃承富弄出來。”

“夠了夠了。”劉曉星趕緊說。

“莫非是……”劉曉星嚇了一跳，莫非是黃承富殺的羅中基？

“是，是。”劉曉星甚麼也不敢說，嚇出了一身的盜汗。

“最後不過是罰些錢罷了。”戴秘書說，“賄賂兩三百萬，最多也就是罰五六百萬，能算個屁啊。阿誰收錢的處長本來就已經被抓了，不會獲咎人。”

“前程？”劉曉星一呆。

“可也不能讓我來處這個手啊。”劉曉星苦著臉說。

“劉高軍啊，樂陽狀師協會會長，另有誰。”戴秘書說。

“實際上他也真的是出國去了，也真的不便利接電話。”戴秘書說，“可你曉得為甚麼要這時候出國？為甚麼出了國就不便利接電話？”

“他們父子的事情，我們可真難辦。”戴秘書說，“莫非和差人申明本相嗎，黃承富被抓了，老闆也不會歡暢的。可如果不申明本相，總不能讓老闆在外頭躲一輩子。”

“那實際上呢？”劉曉星問。

“動手的人讓老闆很難辦。”戴秘書說。

“如何不可。”戴秘書說，“被人告發賄賂的人很多，你見過有誰真出事的？都是高高舉起，悄悄放下。我們現在最首要的題目，就是冇體例聯絡老闆，可黃承富被抓了的話，老闆就不能不呈現了，他們父子如何籌議都好，總能夠擺脫這個困局。”

“真是冇法無天！”劉曉星感慨說。

“上頭？”劉曉星有些迷惑，“老闆的意義？”

“你就這件事寫一封告發信。”戴秘書叮嚀，“給市局經偵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