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纔是冤枉,明顯就是受了陳三的教唆,卻還捱了一通罵,替陳三背了個黑鍋,黃毛唯唯諾諾,從速給蘇航報歉,一來他在蘇航手上吃過虧,二來,誰讓他是當小弟的呢,當小弟可不就得幫老邁背黑鍋麼?
“得了吧,好好練你的木葉體術奧義,彆來禍害中原武學了。”蘇航白了他一眼,懶得理睬他。
現在看這小子嘚瑟,看來這幾天規複得不錯!
“妞,妞?”或許是之前喝了些酒,黃毛有些發矇,“蛋哥,彆,彆喝了,那妞和理工大那殺神是一起的。”
“喲,真是巧了,還真是蛋哥?”
那黃毛正要開罵,低頭一看,臉都綠了,刹時雙手捂住了後門,“你,你,你如何在這兒?”
“麻痹,你特麼找揍是吧?給老子滾遠點!”
“好勒!”
“如何?傳聞蛋哥想邀我朋友陪酒?要不,我來陪你喝幾杯?”蘇航端著一杯啤酒,走到陳三的麵前,很有些惡興趣的看著陳三。
“蛋哥,蛋哥……”
帥宇道,“你不是領獎了麼,我們事前說好的,有我兩萬的勞務費。”
陳三嚥了口口水,還覺得酒喝多的呈現了幻覺,揉了揉眼睛,不得不承認這是究竟。
“曲解,曲解,絕對的曲解。”陳三趕緊擺手,伸手在方纔那黃毛的頭上拍了一巴掌,“媽勒個蛋的,連航哥的馬子也泡,真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快給航哥報歉!”
要曉得,陳三但是見過蘇航的短長的,那一招千年殺,眨眼就把他幾個兄弟給乾乾翻了,明天出來喝酒,就是為了給那幾個受傷的兄弟慶賀傷愈,誰能推測天下這麼小,竟然又給碰上了這小子,這不是巴巴的把屁股湊上去讓人戳麼?
“你在跟我說話麼?”明顯冇碰到過這類環境,秦詩語顯得有些慌亂,下認識的往帥宇身邊靠了靠。
聲音都在顫抖,看得出來黃毛心中很驚駭,固然隻見過一麵,但蘇航的影象力不錯,一眼就把這貨給認了出來,當日在黌舍樹林裡,這貨捱過本身一記千年殺,貌似本身當時動手還挺狠的。
“草,你特麼魂兒掉了?”陳三正在接管兄弟們的敬酒,被黃毛一打岔,差點冇把酒灑了一褲子,天然是冇有甚麼好神采的,“老子讓你把那妞弄過來,妞呢?不買老子的賬?”
“殺神?”陳三愣了一下。
黃毛做了個手勢,往上捅了捅,陳三甩了甩腦袋,酒一下就醒了。
“急甚麼?莫非我還能少了你的麼?”蘇航更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