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麵前，她感覺本身像一個不管如何也跳不上更高台階的小醜。

“再說其彆人，我並非決計殘暴，擺模樣欺詐他們，我至心實意給了他們悔過的機遇，可他們是如何對待的？旁人屠儘你百口，僅僅隨便一句報歉楊蜜斯你就能諒解？還是說，你用刀逼著他下跪，他磕破了腦袋就算至心實意？你且看那被斬掉胳膊的五人，是因為龐大的威脅來向我家楚楚報歉還是至心熟諳到了弊端想求得諒解？他們光榮的演出不過是自救，並非報歉而是實際上的討取。楊蜜斯是聰明人，我點到即止。

楊九：“……”

他走近兩步，輕聲反問：“你看到我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