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兩人出了鎮子,沿著官道行了大抵有四五裡,便看到路邊正有幾個固執刀劍的彪形大漢在圍攻一個老者。
洪三看向操行之,抱拳道:“不知這位大俠高姓大名,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如先到青雲堡臨時安息?”
洪三等人一聽墨天問的大名,頓時驚道:“本來是仁義劍墨大俠!墨大俠切勿如此說,真是折煞我等了。”
操行之轉頭,一個灰布長袍的老者大步而來,一步就是數丈,他身形瘦高,麵龐溫和慈愛,手中卻拿著一個滴著鮮血的布包,一把烏黑陳腐的長劍懶惰地插在腰間。
洪三楞了一下,謹慎問道:“那賊子還冇死,小人如何敢欺瞞堡主?”
操行之冷冷道:“不必了,我還要趕路,你們歸去可向洪堡主交差,淫賊已被誅殺。”
劍芒是內力達到必然程度,纔會在劍上構成的一種能量漫衍,這類非常凝集的能量可使凡鐵變成神兵利器,如果劍芒修為充足高,便能夠做到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境地。
看那健旺的模樣,的確一點兒都不像個白叟。
“好!”墨天問一把抓住洪三爆踢的腳,然後悄悄放下,再拍拍不知所措的洪三,不美意義道:“你這斷龍踢已得洪大真傳,確切是老夫曲解你們了!”
真是恰到好處,妙到毫厘。
幾個大漢頓時孔殷,剛要追逐,墨天問眼睛一瞪,不由都收住了腳步。
在墨天問脫手的一頃刻,操行之目光一凝,他看到了那本來平常淺顯的樹枝上帶著一絲淡淡的黃色光芒,心中暗道:劍芒!
“恰是!”
路見不平拔刀互助,仁義劍客平生仁義,最見不得這類持強**的景象,當即便喝道:“停止!不要打了!”
洪三還冇有答覆,其他幾個大漢已經七嘴八舌道:“那另有假?這個浪裡胡蝶比來在長安四週四周作案,禍害了很多良家婦女,此次我們兄弟好不輕易抓到他的行跡,卻被你放掉了……”
洪三苦笑:“就是剛纔被尊駕放跑的阿誰傢夥,人稱浪裡蝶,武功普通,但輕功極好,並且精擅易容之術,恐怕尊駕是被他的表麵棍騙了。”
丁鵬幾次想開口扣問,但終究還是冇有說出口,以操行之冷酷的脾氣,並不會太在乎這些事,如果表示得過於興趣,或許會引發墨天問的思疑。
墨天問翻身上馬,沉聲問道:“既然是洪大先生的弟子,為何幾人圍攻,欺負一名年老白叟?隻怕你們並不是青雲堡弟子!”
鹿亭集離長安不過三十裡,操行之原覺得本日必能達到目標地,誰想兩人剛出鎮子,便碰到了一件費事事。
這是一隻表麵很淺顯的竹笛,看不出有甚麼特異之處,但是操行之察看到,墨天問每晚都會拿出來把玩,但是他並不吹,也彷彿不會吹。
話說墨天問順手一甩,投出枯枝,在他劍芒的加成下,一段普淺顯通的樹枝變得堅不成摧,在場中隻是轉了一圈,便將幾名大漢的刀劍儘皆震驚,最驚人的是,一點都冇有傷到中間的老者。
墨天問神情慎重起來,沉聲問道:“果然如此?”
他對笛子的保重,遠遠過隨身照顧的寶劍。
操行之哼了一聲:“一把仁義劍斬儘天下不仁不義之人。墨長老既然追下去,那浪裡蝶除非上天遁地,不然哪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