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巷,杜宅。
杜蘅安靜的道:“馮老爺,我不會讓你白幫手。剛纔的魚羹你也嘗過了,是不是感覺很鮮?”
“現在你吃的這一碗纔是紅娘做的。”
馮仁機有些訝異:“杜公子想要插手廚藝大賽?”
“紅孃的技術倒是停頓了很多,放在廣陵府也是獨一份吧?”
“嗯,不錯,想不到杜公子竟有如此技術。”
又要跟那些酸不拉幾的讀書人附庸風雅,杜蘅想起來就頭疼,倒不是不喜好讀書人,而是有些讀書人實在入不了他的眼,跟他們坐在一起,聽他們吹牛皮、秀優勝感,那感受比下獄還難受。
“那剛纔那碗……”
這鹽還能用嗎?
馮青梔端起剛纔的魚羹:“爹爹,你嚐嚐這碗魚羹。”
廣陵是大梁的陪都,花花天下,他玩都玩不過來,如果去了鄉間,每天隻能抓螞蚱玩了。
拿出調羹,舀了一口。
殷紅娘心中委曲,看到杜蘅留下的一盆魚羹。
何況現在他把握著這個時空冇有的技術和知識。
“少爺,這鹽水能夠醃製鴨蛋嗎?老太爺喜好吃鴨蛋。”
馮仁機坐到靠牆的一張官帽椅上,端著魚羹,拿著調羹舀了一勺,隻吃一口,不成思議的看著碗裡的魚羹。
馮青梔笑著引見杜蘅:“是這位杜公子做的。”
“杜家滿門忠烈,老夫一貫是敬佩的。”
馮青梔也為杜蘅說話:“爹爹,剛纔杜公子做的魚羹,你也嘗過了,是不是比紅娘做的好?”
“你倒是有孝心。”
鬆花蛋固然聞起來有一些怪味,但它富含呈味氨基酸,對於這個期間的飲食,絕對的降維打擊。
“哎喲,不敢不敢。”
馮俅恨恨瞪了殷紅娘一眼:“飯桶!連個野廚子都打不贏,要你何用?”說著氣呼呼的走了。
“又不是我讓他出去的,是小妹帶他出去的。”
嘗過以後,心頭非常震驚,她本來感覺本身的魚羹做的已經很好了,但一山另有一山高。
……
馮仁機略微思慮了一下,接著一拍大腿:“好,杜公子,我保舉你插手廚藝大賽,讓你代表近水樓參賽。”
“小子杜蘅,見過馮公。”
杜蘅微微拱手:“不敢欺瞞馮老爺,我想本身單乾。”
馮仁機歎了口氣,隨即又斥責馮俅:“杜公子多麼身份,如何能讓他進廚房做羹湯呢?”
“爹……”
馮仁機起家打量了杜蘅一眼,問道:“公子莫非是杜老將軍的嫡長孫嗎?”
馮俅頓時嚇的不敢出聲。
“哪有甚麼用?名聲是他的,又不是我們的。爹,你可不能被這廝給騙了!”馮俅當即出聲辯駁。
打工是不成能打工的,他是寧為雞頭不做鳳尾的人,宿世那麼困難,他都挑選自主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