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比賽的事要緊,統統等比賽結束再說吧,不然一旦跟花肥起了牴觸,你們雙雙去了衙門,花肥倒是無所謂,可你怕是會遲誤了比賽啊。”
“嗯,七棱,我承諾你,必然替你出這一口惡氣。”
“多謝少爺誇獎。”
“好狗不擋路。”
門外,七棱正跟花家的兩個小廝起了爭論。
半路,花子期帶著花肥幾個跳了出來,攔住了杜蘅的來路。
“如果整塊的冰還好,都是些碎冰塊,沾上了鹽粒,就算洗了,儲存不好,到了明天能夠就化成水了。”
他現在是冇有根本,比及根本打牢了,僅憑他手裡的核心技術,就能讓花家偌大的家業灰飛煙滅。
一邊說著,一邊將冰箱清算好了,號召他們去了廚房,拿出方纔製作的冰塊給她們看。
……
花子期看到杜蘅如此,更加思疑白布之下蓋的是不是冰塊,當即便給花肥使了一個眼色。
“少爺,你就放心吧,我讓他們往冰箱裡撒了一些鹽。嗬嗬,那些都是碎冰,被鹽一咬,就化了很多了。他們要再拿去洗,估計又得化一些。氣候這麼酷熱,比及明天參賽,早就化成水了。”
“剛纔是花肥帶人打了你是吧?”
“冇事七棱,少爺已經有冰了。”
馮青梔曉得杜蘅習武出身,花肥那幾小我必定不敷他一頓打的,可真要動了手,很有能夠會進衙門。
現在杜家冇有權勢,要進衙門會很費事。
“冇事吧七棱!”桃笙敏捷衝了出去。
這時杜蘅送完酸梅湯,從後院裡過來,看到馮青梔和七棱,先是打了一聲號召,再見七棱眼角猶有淚痕,身上的衣服也有一些磨蹭空中感染的汙跡。
七棱看了馮青梔一眼,馮青梔點了點頭。
桃笙對勁的說:“這是一種術法,也不曉得少爺甚麼時候學的,可短長了呢。”
馮家二人不明覺厲。
“少爺,剛纔花肥帶人打了七棱。”桃笙固然跟七棱熟諳不久,但馮青梔對少爺好,她天然投桃報李,對七棱抱不平,“過分度了,他們花家真是冇法無天!”
親身打了兩碗冰鎮酸梅湯送了疇昔,看了七棱一眼,笑道:“你也坐吧,冇有外人,不必拘著。”
“嗬,渣滓!”杜蘅順手就將花子期甩了出去。
桃笙低頭看了一眼,空中倒著一隻柏木冰箱,灑落了一些碎冰塊。
杜蘅想拿廚魁?
“如何了七棱?”
花子期直接伸手,就要翻開白布。
“罷休,讓你罷休聽到冇有?你要傷了我,到了衙門,明天你就冇法參賽了!”
“花肥,這件事做的不錯。”花子期拍了拍花肥的肩膀。
緊接著桃笙也被推搡了一個踉蹌,摔在了七棱的身邊。
“嗯,開初我還不曉得是誰的人,厥後花肥呈現了,我就曉得是花家的人,他們不讓公子拿到冰塊,怕的就是你在廚藝大賽超越他們酒樓的皰子和廚娘。”
七棱喝著酸爽的酸梅湯,忙不迭的點頭:“嗯嗯,蜜斯說的是。杜公子,奴婢感謝你了,但你千萬不能因著我的事,逞一時之意氣。”
“冇事,我現在有冰了。”杜蘅笑了笑,請馮青梔和七棱到前廳去坐。
馮青梔指了指一旁的冰箱:“我爹從一個分司官那兒,要了一些碎冰返來,還是留守府送給阿誰分司官的,我想著給你送來,成果花家的人躥了出來,不由分辯,就將冰箱給打翻了,還往內裡撒了幾把鹽。”
冰箱顧名思義,就是盛放冰塊的箱子,後代的電冰箱明顯是個櫃子,為甚麼叫電冰箱?就是因為本來已經有了冰箱,服從差未幾,是以相沿下來的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