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幾個讀書人連續散去,以免留在現場丟人現眼。
“免了吧,我隻想求見馮女人,煩請女人通報一聲。”杜蘅那一筆字,眾目睽睽之下,能不能揭示就不揭示了吧。
“你也會對句?”婢女明顯傳聞了杜蘅的一些事,對他很有思疑。
“盜者休來道者來。”
“啊這……冇有啊。”杜蘅都懵了,當代的女子也這麼自戀嗎?
“嗨,也是剛巧了。”上一世杜蘅剛上初中的時候,有幾年彷彿跟風拍了很多才子之類的電視劇,杜蘅還特地將那些絕對、奇對拿條記錄了好幾張紙。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一個考場舞弊之人,竟敢在青南書館門口大放厥詞!”
現在方纔看到上聯,就能對出下聯,如此才情敏捷,任誰都不會信賴。
墨客一時漲的滿臉通紅。
朝廷為了震懾那些妄圖作弊的讀書人,早已將杜蘅的事蹟在圈子裡廣而告之,這廝殿試的時候一問三不知,可見是甚麼程度了。
圍在杜蘅身邊的幾個讀書人,肆無顧忌的嘲笑。
嘴裡嘀咕著道:“閒人免進賢人進,平平仄仄平平仄,盜者休來道者來,仄仄平平仄仄平,對上了,竟然如此工緻。”
杜蘅倒是一臉風輕雲淡。
“求見我家蜜斯的人很多,但公子得對出這個上聯,纔有資格與我家蜜斯談詩論道。”
“瞧你這身打扮,也不像是讀書人,敢誇此口?”此中一個身穿天藍直裰的墨客走了出來。
“杜蘅,杜子芳。”
但倘若杜蘅先揭示以文采,那便有了與馮青梔交友的橋梁。
“女人,我想求見馮蜜斯。”
但杜蘅對她來講卻很陌生。
到時再請馮青梔出麵幫手,那便輕易很多。
七棱不測的看著杜蘅,號召身邊的小廝:“快取文房四寶,請杜公子留下筆墨。”
杜蘅眼神悠然看向一邊的墨客:“爾等讀書人,覺得我這一介武夫對出的下聯如何?”
馮青梔假裝持續賞畫,隻是眉梢微微一挑,瞄了杜蘅一眼:“聽七棱說,公子一看上聯,便對出了下聯,如此才情敏捷,當真少見。”
剛纔阿誰墨客直接笑了起來:“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兩個月前考場舞弊的杜家嫡長孫嗎?”
倏然。
杜蘅好不輕易擠了出來,看到門口的月台坐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婢女,身後另有一個小廝。
七棱表示群情的讀書人溫馨,對杜蘅說:“杜公子,你既然對出了下聯,且念來我聽聽,如果對的工緻,再與你筆墨寫下來不遲。”
“你不會對上來了吧?”
門口圍著一群的人,此中有幾個墨客打扮的人。
“哪位杜公子?”馮青梔久居廣陵,姓杜的人倒是熟諳幾個,但冇有一個是讀書人。
這話一時激憤了人群中的幾個讀書人。
馮青梔有些難以置信,問道:“對的是甚麼?”
馮青梔訝異的昂首,看了一眼案上的銅壺滴漏:“不到兩刻鐘,就有人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