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硯秋與南枝也看得津津有味。
“烈馬踏雪……”她低喃一聲,聲音微不成聞。影象中那道縱馬踏雪折梅的超脫身姿,冇有跟著時候流逝而恍惚,反而更加的清楚。
聞言,李雪珍樂了,“檸檸,你上,必然能冷傲全場!這個薑硯秋,機遇擺在她麵前都抓不住,公然就是窮酸命。”
南枝望著她蕭灑分開宴會的背影,不由感慨,“李夫子真儘情,來去自如也冇人敢說她的不是。”
唐夫人有些不悅,這一禮,看起來是給她們二位夫人都見了禮,但她卻感覺這丫頭敬的隻是縣令夫人。
她視野掠過四周,好些眼神還在看著她們這邊,她輕咳一聲,想解釋來著。
“疼。”
備受世人存眷的薑硯秋並冇有感覺幸運,唐夫報酬了捧殺她,還真是下了血本,連月絃琴都搬出來了。
唐夫人這個時候推舉一個冇有背景的丫頭上去,也不知是汲引她,還是她真有本領。非論如何,過後都免不了要給她拉一波仇恨。
如果不下台,那更是不識汲引,拂了縣丞夫人的麵子。
再一看這手,腫得也太慘了吧,真的不痛嗎?
薑硯秋往台上望去,十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孩們都在台上等著,前麵的夫人蜜斯們也都向她看來,另有不遠處的男席也在翹首以盼。
“鏘——”
“豪傑配寶劍,秀士配名琴。我也是好久未曾動過這琴,有些馳念它的妙音了,恰好本日帶出來潤潤光芒。”
表示得好,搶了人家的風頭。
唐瑗檸的眉頭越皺越緊,有些不解了,她母親把薑硯秋請來了就算了,如何還給她表示的機遇?竟然還把月絃琴給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