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上還是奇癢非常,彷彿有甚麼東西在鑽來鑽去,如何也抓不住。
陪侍的丫環欣喜不已,“是是是,穆神醫你真是太神了,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家夫人的症狀!”
“娘也不曉得。”
實在算算人數也未幾,不到二十人,隻是處所小。
“大夫也看不出甚麼。”
“你們坐一下,我去喊師父。”
唐夫人的雙手底子不敷用,“快去請大夫!”
此次本來也是捨不得她受委曲,想替她打壓打壓阿誰小丫頭,冇想到卻栽了這麼一個大跟頭,人冇有經驗到,反倒折了梅姑姑,半身不遂,人也被老爺送去了莊子上。
身側的小丫環急了一天,見她不言語,從速說道,“大蜜斯,穆神醫不過診,夫人也不肯意去藥堂,以是就……”
“是。”小丫環從速把熄掉的火盆子重新點好,拿到靠床四周。
究竟證明唐夫人還冇瘋,她就著裡衣才跨入一個腿,已然凍得快呼吸不上來了。
師父的藥無處不在,亂碰的話,非死即傷。
唐夫人聽到後半句時,後背都涼了,連身上的癢意都給忘了,怒急攻心不治而亡的人確切不在少數。
穆老一看她症狀,眼皮跳了跳,好傢夥,這不就是他給那丫頭玩的點點粉嗎?
她的動靜轟動了守在外間的丫環,兩人聞聲出去,卻被她滿臉的紅點嚇得失聲尖叫。
“好!奴婢這就去!”小丫環領命後,倉猝跑了出去。
屋內的唐夫人癢得快瘋了,強忍著不去抓,雙手扯得床帳都要落下來,還是冇能忍住。
“娘也不曉得。今早一醒來就如許了。”
穆神醫在內堂。
她真是欲哭無淚。
“夫人不是吃錯東西,也不是中毒。”那東西不管誰來測,都是無毒。
唐夫人沉著下來後,打扮打扮,與唐瑗檸一道去百藥堂。
“夫民氣火內熾,熱邪外放,定是這兩日經曆了大悲大怒大惡之事,心氣不順,熾熱之邪內侵而至。”
唐夫人曉得閨女說姨娘和庶弟騎到他們頭上,是誇大了些,但也曉得閨女金貴,受不得半分委曲。
“如何會如許?”
“不曉得啊,奴婢一出去就看到…看到如許了。”小丫環忐忑不安,恐怕被殃及。
“快!快拿鏡子來!”
唐夫人拉了拉衣袖,擋住擠滿紅點的手背,“穆神醫,我這是如何了?該如何治?”
“找大夫了嗎?大夫如何說?”
“穆神醫可在?”
“不是…夫人,你的臉……”小丫環欲言又止,怕被懲罰,不敢再看她的臉。
此時的唐夫人真的有種痛不欲生的感受,“不擦了,擦了也冇用,把火盆子端過來暖暖。”
落日斜照,金黃的餘暉映照在百藥堂上。
唐夫人刹時復甦過來,不悅地斥責兩個丫環不懂事,“大喊小叫甚麼!嚇我一跳!”
小丫環看了下垂地的床帳,不太放心,“太近了不好。”
連續請了好幾個大夫,都不曉得這是甚麼弊端,也並非是毒。
“娘,都甚麼時候了,還怕出門?身材要緊,讓穆神醫給你看看,不然你這臉都要留疤了。並且昨日那事已經惹爹不快了,他昨晚都去了芙姨孃的院子,你如果再不快點好起來,他們娘倆都要騎到我們頭上了。”
“讓公子和蜜斯本日不必過來。”唐夫人不想本身這副丟臉模樣嚇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