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曹洋這個卑鄙小人,竟敢算計本王!都怪本王藐視他了!
但是,一提認降之事,攝政王的俊臉就垮了,“即便你們冇有對海大人下毒手,但是這認降書條約也過分度了。”
他被淩清予封住了武功,套了黑袋押進營帳中。
看來老祖宗所言不虛啊,神箭在手,所向披靡。
不是,重點是它身上的傷呢?這就好了?瞅著它身上纏著的布帶上透著一點點淡紅,淩清予都有些說不出的感受。
“就憑…你是我的部下敗將。”淩清予氣死人不償命。
“莫非還活著?”攝政王昂首凝睇著她,又驚又喜,滿滿的等候。
曹洋聽了他們描述,一個氣血攻心,渾身疼得抽搐暈了疇昔。
“淩清予,本王都說了,成王敗寇,本王願賭伏輸,何必如此摧辱本王?”
“天然當真。”
……
“甚麼?”北昭攝政王的俊臉刹時黑了,“你說這是曹洋安排的?”
“當真?”
“不曉得啊,他們怕是不知疼痛,並且一個個如有神助,利箭飛出那敵軍的人頭跟串葫蘆似的。”
“攝政王如果不信,那這仗就持續打好了,歸正有我在,我們鎮北軍的糧草必定不竭。現在北昭冇了攝政王,踏平北昭更是輕而易舉。”薑硯秋把食盤往他麵前一放,“虎帳裡隻要粗茶淡飯,王爺姑息一下,做個飽死鬼比較好投胎。”
淩清予豎起一個指頭在唇邊,“噓——,王爺可彆想多了,你先看看這個。”
甚麼叫那點歲貢?你們是對金銀有曲解,還是對奇珍奇寶有曲解?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看重那海東青。薑硯秋抬手一個響指落下,忽地一道影子從帳外飛入,圍著她打轉。
確切隻用了點空間水給它泡藥浴罷了,就是這泉水能力太大。
淩清予趁熱打鐵:“王爺現在能夠好好談談了嗎?”
整的攝政王都有些摸不著腦筋了,警戒地看著他,詰責:“淩將軍與本王說了這麼多,有何企圖?”
北昭攝政王雖也想到此中關頭,但仍然嘴硬,“不過戔戔十五萬援兵,你當本王何如不了你們嗎?我北昭雄師火線亦有二十五萬兵馬,隻要本王一聲令下,馬上便能前來援助。”
他咬了咬牙,又問,“那這十五座城池如何說呢?”
“那是天然,我們副帥料事如神,他說隻要王爺的海東青海大人一死,王爺必定大怒,定會親身上陣。屆時再略施小計,要了你的命,也就斷了北昭的命脈,他便可領軍踏平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