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長姐北上燒京都!_第8章 夢迴流放(二)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譚毅很懂事,阿孃喂啥吃啥,涓滴不見昔日阿誰無肉不歡的少爺脾氣。

然後第二日,阿孃不放心小丫環,親身把她送去了書院,還背進講堂,引得大家諦視。

好的,阿孃,我吃。

阿孃把她罵了一通,該死她甩開接她回家的小廝丫環。

譚真真冷靜地給阿弟頭上的布巾翻了一個麵。

“冇銀子,誰給你們講理。”

另有一回,是年中時書院要大考,籌辦升班。測驗前夕,她和朋友相約出去書坊買話本來著,不巧,被奔馳的馬車撞飛了。

唉,她真不是想肇事,就是感覺從高高的山坡滑下來好玩。

阿孃不悅地端起碗往阿爹手裡塞,“恰好就你愛當出頭鳥。”

還冇走近,官差就已經揮鞭子打人了。

阿孃不借,阿爹便會活力,說他會改的。

嘴上說著狠話,手卻翻起承擔裡的舊衣服,果然在衣兜裡取出一小瓶傷藥,這是她起初讓掌櫃備下的。

阿孃把饃饃撕碎了,泡在粥裡,“來,都吃一點,吃飽了纔有力量。”

譚真真也往那邊看了去,又撞上大伯沉沉的目光。明顯和阿爺最是類似的眼睛,阿爺看來,她隻感覺高深,大伯看來她卻感覺寒意莫測。

火伴嚇得花容失容,眼淚鼻涕糊了一臉,生生把暈死的人搖醒過來。

阿爹慣是看重幾位堂兄,特彆是去參軍的大堂兄。平常大堂兄在家時老往三房跑,多是來借銀兩的,還都是因為打賭負債的錢。

她怕阿孃叱罵,讓人遞了話給阿爹,阿爹黑著一張比天還黑的臉,把她揹回家了。

考學結束,書院也就放假了。

她扯了扯阿孃的衣袖,阿孃也往那邊看去,又看了看中間不遠處也一瘸一拐走歸去用飯的大伯。

譚真真悄悄給阿孃豎了個大拇指,阿孃可真短長,她方纔翻過都冇有發覺。

譚真真看著娘倆一唱一和,白了一眼,“就你們高雅,本蜜斯粗人一個,無妨事。”

放學時竟然有幾人跑來扣問她揹她來的人是不是家裡的阿姐,長得真美……垂垂的,她也感覺引覺得豪,前麵幾日也不怕大師看阿孃揹她進書院了。

阿孃使了好些銀子,纔跟官差換了個破鬥笠。

罵了一句蠢貨後,放下碗,就朝阿爹奔了疇昔。

這話聽阿爹說了很多年,阿孃是半個字也不信,她隻想翻白眼,明顯隻要你傻。

“夫人,有冇有傷藥?”阿爹放下碗,眼巴巴地望著阿孃,“身上疼得短長。”

她真是佩服阿孃,這才過了十幾天,阿孃彷彿又有了新的方向。

走了一天路,可把昔日養尊處優的一群人給累壞了,除了受了傷的人難受得哼哼唧唧,大多吃過東西了就早早睡下,真的太累了!

“對對對,你們說的都對。”

並且禍不但行,竟還下起了雨。春季的雨倒也不大,並不停滯步隊前行,故而押送的官差冇有停下腳步遲誤路程。

但是一個個的都冇有雨具,全都淋了個濕透,隻能眼巴巴張望著官差大發慈悲。

她遞給譚真真一碗,又扶著譚毅喝了一些。從袖口裡拿出幾個饃饃,也是剛發的,一人一個。

阿孃喊住他,“你要乾嗎!”

兩人行動很快,快速上好了藥,恐怕被官差盯上。

又趕了大半日的路程,終究在夜幕低垂時停下。

“曉得了,毅兒定不負阿孃所望。”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