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姿妖嬈的女人湊過來,伸手捏了下他的衣領:“帥哥,玩兒麼?”
那隻臟爪子剛伸出來,就被趙銘扣住了手腕,緊接著一股無以言喻的疼痛傳來。
“你如何打人啊?賤人!甚麼東西...”那女人腳下踉蹌,差點兒被推了個跟頭,叉著腰,在前麵氣咻咻的罵。
禿頂盯住的女子,是方纔走入星舞夜總會的唐心。
他喘了口氣,攥著皮搋子,踮起腳去懟正在滴血的扣板。
趙銘在四周環顧一週,目光從一張張恍惚的臉上掃過,然後抬手解開了最上麵的衣釦。
那一張張臉,或醜或美,或麻痹、或倦怠、亦或是猖獗,形形色色,一片斑斕眾生相。
女接待嚇了一跳,一臉警戒的四下看看,抬手拍了對方一下:“你要死啦,彪子哥不讓亂講...”
他扭頭朝著舞池裡瞅了瞅,用手抓抓褲襠,調頭鑽進了走廊。
他將那隻手懸在半空,扭頭往洗手間裡瞧瞧,然後走到馬桶邊,單手解開褲子撒尿。他今晚喝了很多酒,憋了好大一泡尿,伴跟著“嘩嘩”的水聲響起,微抬開端舒暢的“哦”了一聲。
“啊。”禿頂慘叫了一聲,“你他媽想找茬?”
星舞夜總會。
有甚麼東西,俄然掉在了他的頭頂。
“王八蛋,出門就被車撞死...”禿頂忿忿的罵著,用另一隻手去捏了捏,疼得渾身顫抖,“嘶...”
俄然,他的目光一頓,逗留在了一道曼妙的身影上,然後緩緩伸開嘴,哈喇子淌出來了:“太美了,真他媽夠勁兒啊...”
“你當老子是安排?”趙銘瞪著眼,手上又一用力,“敢騷擾我女朋友,活膩了?”
吧嗒!
“******,小王八蛋...要不是老子明天表情好,非弄死你不成...”禿頂嘴裡罵罵咧咧,又回到桌邊端起大玻璃杯,將啤酒一口全數灌進肚子。
“真爽,就隻缺個娘們兒了...”這傢夥自顧自說著,兩顆眸子子滴溜溜直轉,盯著舞池裡身姿搖擺的各色女人,好似在打量本身的獵物。
“我得讓蝦哥先容買賣啊,都要活不下去了。”禿頂抹了抹臉,粗糙的大手覆在她屁股上揉了揉,“等哥手頭餘裕了,還包你...”
迷亂的燈光閃動不竭,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彷彿想要刺穿人的耳膜。男男女女在舞池中擺胯扭腰,擁堵著,爬動著...
她腰間彆著槍,即便是熱得渾身冒汗也不敢把外套脫掉。
“你要找死就去吧,彆說是我奉告你的啊。”女接待叮嚀了一聲,轉成分開。
在第三滴血掉下來以後,禿頂閒不住了。他先將馬桶蓋子放下來,然後拎起放在一邊的皮搋子,扶著衛生間的隔板,又踩著馬桶蓋站上去。
“嘖,如何罵人啊?”禿頂伸爪子就來拉她,“玩兒玩兒嘛。”
如此美女,俄然呈現在夜場,天然是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熾熱目光。而緊跟在她身後的趙銘,天然就被輕而易舉的忽視掉了。
“哎,等等...”禿頂抓住她的衣服不讓人走,“還真他媽是****無情、伶人無義啊,老子這兩天手頭緊,你就不睬人了?當初往我身上貼那風**兒忘了是吧?”
吧嗒!
從走廊深處的暗影裡拐出一小我,禿頂,蓄一撮小鬍子,滿臉油光,胸前一大片暗褐色的紋身。因為室內溫度太高,他赤著上半身,將那條脫下來的花襯衫擰成麻花狀,搭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