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下了車,趙銘瞥了一眼三四米高的圍牆,大手一揮:“爬上去。”
“這麼快啊?”
柳菲菲去了一個多小時,在趙銘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究打來了電話。
“女人就是費事。”趙銘嘟嚷了一聲,揮了動手,“好吧,你先回家沐浴換衣服,然後再開車來接我,到樓下了給我打電話就成。”
“當然。”
“你拿麻袋做甚麼?”柳菲菲秀眉微蹙,“前輩,就算要偷東西,咱也得偷點兒值錢的啊。”
“這還挺快?如果換個男人,最多十五分鐘...嗯?”趙銘偏頭一瞥,刹時瞪圓了眼睛。
“我如何了?”
“看來你還是有根柢的,這麼高的圍牆,淺顯人不顛末耐久練習可絕對爬不上去。”他說著,腳尖一點高高躍起來,身在半空兩手撐住牆壁,騰空一翻,穩穩的坐在了牆上。
柳菲菲悄悄拍著小手:“哇塞,前輩好短長,好佩服哦。”
“呃,我如許...比較風涼...”趙銘低頭瞅了瞅,“這是小梅姐買給我的,你不感覺花色豐富,很有層次麼?”
柳菲菲淡聲道:“榜單上隻馳名字代號,冇有身份特性,而我們當今體味到的內容也僅僅隻是冰山一角,即便她真在榜單上也很難將之對號入坐。”
“唉,好可惜哦。”她說話間又晃了晃小腦袋,“昨晚我如果能和你同去就好了,也長長見地...”
“呃,彷彿不太遠誒。王世仁那幢屋子在133號,夏紹沙的在47號。”
他遠遠看到了停在路邊的甲殼蟲小汽車,便跑到近前,拉開車門坐上去:“這麼久?真能華侈時候,都快比及吃午餐了。”
“明天太熱了嘛,清清冷涼的多好。”柳菲菲策動車子,小嘴悄悄一抿,“前輩,你固然放心,我就算穿了裙子,跑起來也一樣健步如飛...”
柳菲菲滿眼羞赧:“那為甚麼非得爬牆啊?前輩,我們走大門不可麼?隻要夏紹沙來開門,我們就把人敲暈了拖走。”
趙銘翻了翻眼皮:“你這叫無構造無規律,不平號令不聽批示。”
“有點兒高,我嚐嚐吧。”柳菲菲小手攀住牆壁,用一隻腳撐住,撅著小屁股往上拱了拱。
趙銘嘴裡抱怨著,鎖門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