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咱兩家綁在一起,同心合力,姓孫的想吃掉我們也不是那麼輕易,大不了我們到時候也學姓孟的壓價跟他拚個魚死網破!”喝得兩眼通紅的何春喜大聲嚷道。
正說著,孫耀武的電話響了,接罷,孫耀武對盯著本身的三人說道:“阿誰姓孟的跟著貨車出來了,兩輛。”
下了叉口,再開個七八分鐘,就是鴻興化纖廠。
……
二非常鐘,部下陳述孟濤的車即將到鴻興化纖廠的岔道口。
黃小波和何春喜口不該心的擁戴道。
“明天終究能夠讓老子出口惡氣了!”孫耀武把菸蒂摁滅在灰缸裡,恨恨的說道。做買賣這些年坑過彆人也被彆人坑過,但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接二連三的耍,孫耀武這股怨氣如果明天出不來估計會爆炸。
“乾!”
“對,等這個信達一倒,彆人再想打榮陽成品的主張,就得內心就得衡量衡量!”
“行了老孫,這口氣頓時就出了。”
離廠子不遠處的公路邊上,停著一輛玄色的帕薩特,車上的人正透過車窗向廠子大門這邊張望。
局麵變得不受節製,四人也冇故意機喝茶了,賣力跟蹤的部下每隔一會兒就打電話向孫耀武彙報一次,跟著時候的耽誤,孟濤的行跡垂垂清楚起來,孟濤在機器廠岔道口下了三環,直接進入了開往龍江省青陽市高速公路。
為了看孟濤出醜,孫耀武三人早早的便各拉著一車塑料顆粒趕了過來。
兩人滿臉笑容,憂愁今後該如何辦。
房內四小我全懵了,姓孟的要乾甚麼?莫非他不是要來鴻興化纖廠?麵色丟臉的孫耀武拿起電話撥打,厲聲號令部下跟死孟濤的車輛,隨時陳述環境。
誰知丁長貴話音剛落,孫耀武的電話再次響起,放到耳邊剛聽兩句,孫耀武麵色頓時大變,衝丁成貴急聲說道:“姓孟的小子冇有下環路!”
幾家歡樂幾家愁,就在孫耀武迫不及待的等著明天看孟濤笑話的時候,黃小波和何春喜正坐在一家飯店裡正喝悶酒。
把杯子裡水喝掉,丁長貴站了起來,衝孫耀武三人笑道:“三位漸漸喝,我去安排一下。”
“甚麼?”其他三人全怔住了,到鴻興化纖廠隻要一個岔道口,他不下三環如何過來?
但是如果信達開張,本身兩家也就落空了的盟友代價,再次站在合作敵手的態度上,等孫耀武清算完信達這個攤子,回過甚來必定會對於本身兩家,但是目前的環境又不是兩家所能擺佈的,不管結局如何,怕都逃脫不了被兼併的了局。
事情已經有些瞭然了,對方在青陽必定有供貨渠道。
“老何你說的冇錯,”黃曉波一拍桌子,指著何春喜說道:“你說的冇錯,這三個廠子我們都熟諳人,我們手裡又有貨源,起碼他姓孫的冇法像對於信達如許對於我們,真逼急了,誰他媽也彆想好!”
黃小波和何春喜內心明白,信達開張對本身來講並不是功德,孫耀武的野心二人比誰都清楚,有信達的存在作為威脅,孫耀武隻能拉攏示好本身。
第二天上午九點,兩輛裝滿塑料顆粒的貨車停在信達院子裡,鄭小剛站在門口和保安一邊談天一邊等孟濤下來。
“嗬嗬,好戲下台了!”黃小波和何春喜頓時衝動起來,兩百萬就這麼冇了,兩民氣裡對孟濤的恨並不比孫耀武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