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人瞪了他一眼:“我們是為姐妹交誼,你是姐妹嗎?”
雪看了一眼表:“大海,已經十一點多了,蛋糕店都關門了,你到那裡買蛋糕去?”
“那你做過的最猖獗的事情是甚麼?以你的脾氣,追梅蕊的時候,應當也有很猖獗的事情吧!”秦美人對大海的事情彷彿特彆感興趣。
大海笑著:“我今晚做的事情就是最猖獗的啊!”
秦美人點頭:“不敷,還不敷,我生日的酒還冇喝呢!”她已經有了七分醉意,眼神昏黃,頭髮有些混亂,卻恰好有種更加撩人的風情。
大海咳嗽一聲,嘿嘿一笑:“是如許的,我出去以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蛋糕店,確切早就關門了。冇體例,總不能讓秦美人你的生日冇有蛋糕啊,那不是一整年的遺憾嗎?因而我就在窗戶上和順地砸個洞,跳了出來,找來做蛋糕的質料,照著圖樣做了個蛋糕,固然做出的蛋糕實在不如何樣,但我包管,當時是百分之百地投入,並且做蛋糕之前洗了手,不過實在冇做蛋糕的天賦,又是青澀的處女作,隻好姑息著了。”
“你呢?”
他開門出去,固然梅蕊充足了,他卻有些意猶未儘,開門見秦美人站在門口,忙揉揉眼睛:“美人妞兒,你這也太獨裁殘暴了吧,你也不能這麼剝削我的睡覺時候啊!”
梅蕊咬著嘴唇,她現在被做的事情,不就是最猖獗的嗎?那隻手掌的確像在挑逗她的心一樣,她的聲音都變得顫栗起來:“我……我冇做過甚麼猖獗的事情!”纔剛說完,鼻子裡忍不住收回一聲情不自禁的低吟,忙咳嗽一聲,粉飾疇昔。
大海點頭苦笑:“美人妞兒,你可真是匹烈馬,恐怕隻要最刁悍的騎手才氣把握得了呢!”他一邊說著,手中卻冇停,反而變本加厲,藉著桌子擋住視野,手掌緩緩鑽入梅蕊的裙子內裡,順著柔滑的大腿,向那最敏感的處所摸去。
“你說真的?”
雪拿起酒杯:“美人姐,我敬你一杯,為我們這些年的姐妹交誼!”
“我冇甚麼的!”梅蕊忙搖手。
“為甚麼奉告你?”秦美人白了他一眼。
大海見了,非常擔憂,雪姐還在肚子疼呢,忙跑疇昔,奪過她的酒杯,說道:“我替姐姐喝了!”
梅蕊臉紅,心想,這還用問嗎?不知怎的,俄然就想起在床上的事情,想起大海的威猛,臉上火燒似的,忙道:“我去下洗手間!”倉猝跑走了。
大海摸摸她的頭髮:“我也是,睡覺吧!”
秦美人笑道:“最討厭的就是你!也不知如何了,老是被你弄得又哭又笑的!”
“呸,我現在最討厭的就是男人!”
“冇有公道!還是我一杯你一瓶!”秦美人推著大海,又來到餐廳。
秦美人點頭,眼角有些潮濕,忙拭了拭。熄了燈,點上蠟燭,許個願,本來已經支離破裂的生日因為這個蛋糕又變得完整了。
大海公然跟她對瓶吹,秦美人喝一杯,他就喝一瓶,秦美人在林鬱悠那邊出了氣,表情好得不得了,喝得冇完冇了,大海隻好一瓶接一瓶地陪著。
大海還是站在那邊,擋著雪,撇撇嘴:“我是雪的弟弟,如果連杯酒都不能替她喝,也太不敷格了,美人妞兒,如許,你一杯,我一瓶,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