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進犯的強度達到一個極高值的時候,這麵鏡子天然就冇體例接受,嚴修澤也是算準了這一點,因為他絕對不信賴這個天下上會有完整無敵的超才氣,任何才氣必定會有一個極限!
“那裡不對?”
“最成心機的是,鏡之使徒和血鴉,剛巧便是日本當局派疇昔調查天火教的那兩名超能者。”
“既然阿誰奧秘占卜師能夠堂而皇之地站在我們兩個麵前大風雅方地催眠,證明這類催眠節製並非是單體進犯,而是麵向多人的,那麼題目就來了……”
“甚麼話?”肖默愣愣地問道。
這一麵鏡子看起來能夠反彈統統進犯,但其本身並非冇有缺點,比如……鏡子本體的接受才氣。
“費事!”嚴修澤輕啐了一口,雙臂伸開,在他的身周刹時凝集出了數個不竭環抱切割的氛圍飛輪!
“這句話最早的出處應當是某本年代長遠的宗教文籍,厥後尼采彷彿也說過近似的話,不過這句話之以是耳熟能詳,還是因為育碧的《刺客信條》係列遊戲將其發揚光大……”
肖默弄懂了事情的原委,較著冇那麼猜疑了,不過他彷彿俄然想到了一個題目,神采又變得蒼茫起來:“不對,不對啊!”
可擔擱了這一段時候以後,嚴修澤再鑽入鏡麵厥後,卻發明阿誰穿戴大氅帶著兜帽的占卜師早已人間蒸發!
見了嚴修澤,便彷彿見了屍身的禿鷲普通,不要命地向他襲來!
“你是說,催眠?”肖默嘴裡含著一個魚丸,瞪大了眼睛,此時他的麵前手邊正端著滿滿一碗關東煮,敏捷且大量的進食已經讓本來瘦骨嶙峋的他規複到了普通體型。
“冇錯,就是催眠。”嚴修澤把玩動手裡已經空空如也的茶杯,淡淡道:“從我們進入那條畫廊開端,牆壁上的油畫,間隔處的油燈,以及進入占卜房間以後,如有若無的巴赫大提琴曲,實際上都是心機表示的一部分,這也是催眠的常用伎倆。”
嚴修澤沉默了一秒鐘,緩緩道:“萬物皆虛,萬事皆允!”
“靠!還是讓他給跑了!”嚴修澤猛地抓起了一本書,砸向了秘道口,罵罵咧咧道。
“不追了……這裡是人家的主場,追也追不上。”嚴修澤搖了點頭:“何況……那傢夥的手裡另有那種邪門的物件……”
“這話甚麼意義?”肖默撓了撓頭,問道。
“當然不敷,不過你彆忘了,阿誰占卜師很有能夠是一名超能者。”嚴修澤說道:“我思疑他手裡能收回光芒的水晶球,應當就是他超才氣外顯的一個標記……說不定有強化催眠結果的感化。”
而肖默在才氣全開的環境下,固然保持的時候能夠隻要短短幾秒鐘,但在這幾秒鐘以內,肖默的全才氣晉升幅度絕對會達到一個可駭的地步!
……
“就這些東西,就能催眠了?”肖默疑問道,明顯對於嚴修澤的推理不太認同。
“如何聽著那麼耳熟……”肖默奇特道。
可讓他有些始料未及的是,當他真的籌辦鑽進鏡子的破口,從那此中卻俄然飛出了一大群玄色的烏鴉!
“公然,賭對了!”在一旁的嚴修澤心中一喜,曉得本身預感的冇錯。
“如果我猜的冇錯,阿誰占卜師應當是將這句話作為了催眠的開關,或者說,密鑰……”嚴修澤沉吟道:“隻要說出了這句話,之前所鋪墊的統統心機表示將集合於一點發作,被催眠者便會墮入幻景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