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一聲,常林的椅子倒了,他的臉騰地一下變得慘白,令人驚駭,老肥的成果也不是太好,差點暈疇昔,五千萬又這麼冇了。
“不曉得,不過這回他應當下莊了”。
喊住荷官的老肥,站在桌子麵前,雙手用力的拍了三下,啪啪啪,然後低頭親了一口麻將,又親了一口桌子,模樣像極了剛纔的周天,不不不,他現在的模樣比周天虔誠了很多。
又是滿翻?
我靠你個三舅姥姥的,有這麼狠嗎?持續四把滿翻大牌?
老肥抓起一張牌,用手一摸,隨即想到了甚麼,直接唱道:“二筒,二筒,從速返來,二筒,二筒,從速返來”。
現場,除了抓牌聲,就是人們的呼吸聲。
四人都停口叫胡,就看誰的運氣好了。
華姐樂了,道:“行,那姐就感謝你的美意,這把另有下把都不給你籌馬了”。
“估計夠嗆,你冇見剛纔那兩人就要撤”。
“二萬”。
就這麼一副爛牌,該如何走?
這叫甚麼要求?
新牌,新篩子,新桌子,新椅子,新的位置。
“必定下莊,這把牌太爛了,除了三四五便條以外,殘剩的十張牌冇有一張捱上邊的,即便次次上牌,也得五六下,五六下人家說不定都已經停口叫胡,乃至胡牌了”。
“好噁心啊,快彆說了。”坐在他中間的一個美女笑著用拳頭打了他一下道。
周天抓起牌,看了一下,在世人驚駭的目光中,把牌直接推倒,道:“自摸十三幺,滿翻”。
開牌了。
“也是”。
這局牌打的很快,轉眼間五六輪疇昔了,老肥七對停口,叫胡東風,華姐一條龍停口,叫停三萬,常林最次,是屁胡,但也停口叫胡了,他叫的是五條,周天十三幺停口,叫胡一條。
牌局開端。
“你說他如果下了莊,他們還敢不敢再來一圈”?
常林長出了一口氣,抓牌一看,不由搖了一下頭,打了出去,“南風”。
常林立馬擁戴道:“我同意肥哥的說法,能不能不要摸來摸去的”。
“就是就是,不過我還是想發笑,哈哈哈”。
你丫的是不是打了雞血啦,十三幺的滿翻。
周天笑笑,昂首看著華姐道:“冇事,他們不甘心,我就讓他們輸的心折口服,也彆說我欺負他們,對了華姐,看在你幫我說話的份上,這把,另有下把,我都不收你的籌馬”。
甚麼?
他們的前麵,很多看客都來了精力,之前還感覺如許的牌局冇甚麼意義,的確就是給人白白送錢,可自從周天坐莊後,局麵接連翻轉,持續三把大牌,進賬四億五千萬。
“冇體例,誰讓阿誰年青人連胡三把大的,博得他們都冇信心了”。
在她內心,也不以為周天能連胡五把,以是才這麼打趣著答覆道。
“二條”。
禱告完一看,竟然是本身上把打出去的那張牌,不由的苦笑一下,打了出去,“二萬”。
“八萬”。
周天接著上莊,搖色子,分牌,抓牌,碼牌。
抓完牌就直接看?
“哈哈哈……”。
一個白板,一個紅中,一個發財,東南西北四個風頭,剩下的是三四五便條,萬子也有兩個,彆離是一萬和九萬,這把牌,除了三四五便條以外,冇有一張牌是挨著的。
“等等,你們彆笑了,打牌的時候還真有這類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