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離冇聽明白,倒是音豹聽懂了,這草在鄉村到處可見,屬於雜草的一種。
音家老五站了出來,以往每逢做喪事家裡需求打糍粑,都是他來主手的,他們這一代,也就他是乾體力活的,其他兄弟都是有麵子事情的。
“我那薄命冇出世的孩子啊,是媽媽對不起你啊,都怪媽媽不謹慎走路滑了一跤,你會痛恨媽媽也是應當的。”
“我感覺你現在坦白還來得及。”
蘇晨蹲下身子,用井水洗刷著石臼裡的灰塵,而現在音從風也是被她母親給扶起來,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音家老爺子則是眼神陰晴不定一言不發的站在那邊。
從音離七叔那氣喘籲籲的模樣能夠看出,這一起他都是跑著返來的,蘇晨接過了硃砂和羊毫以後,先是把硃砂給倒入石臼中,而後把那些子母草全都放出來。
冇有理睬世人的驚奇,蘇晨又走到了第三位婦女的跟前,反覆著先前的行動,而一個指模一樣也是呈現在了婦女的肩膀上,不過這個指模的色彩要比先前那位深一點。
十來分鐘後,已經是有汁液在石臼底下清楚可見了,但因為異化了硃砂,以是現在這汁液的色彩有些偏紅。
“小衝、小勁,你們這些人去郊野摘。”
“這東西我去弄,我家有硃砂和羊毫。”
聽到蘇晨這話,音家人是一臉的震驚,而第二位中年婦女則是俄然放聲大哭起來。
一刻鐘後,蘇晨表示音家老五停下來,然後讓音家幾位年青人把石臼給抬起側倒,而他則是拿著碗在一旁接著,一縷縷玄色的汁液順著石臼口流到碗裡。
音豹在聽完本身侄女說的話後,臉上有著驚奇之色,目光深深看了蘇晨一眼,最後回身走出了院門。
“老三,我曉得你對我們家從風不滿,現在用心弄這麼一出,爸,你可彆被騙啊。”
音離的那些嬸嬸幫手脫手,村裡婦女手腳都比較利索,洗菜這類活都很特長,以是洗濯起來很快,幾近就是在蘇晨把石臼給洗潔淨的同時,這些草也被她們給洗好了。
“這些活還是我們來吧,你們男人粗手粗腳的乾不好這活的。”
“想著與其孩子生下來跟著刻苦享福,我一狠心就去把孩子給打掉了,當初還是豹子哥曉得我家環境,給送過來了幾百塊錢補養身子。”
畢竟這都疇昔了多少年的事情了,至於所謂幽靈在陽間受刑之類的,他們這些活人又看不到。
不過蘇晨並不在乎,而是走到了第二位婦女跟前,那位婦女也和先前那位一樣,暴露了左肩,而蘇晨也是依著先前行動在對方肩膀上麵畫了幾筆。
音離有些迷惑,因為她不熟諳這類草。
確認了是這類草後,音豹朝著幾位男生後輩叮嚀,這幾位男生也冇躊躇,徑直走出了院門朝著郊野奔去,他們這麼聽話不但僅因為這是三伯的叮嚀,也是因為心中充滿了獵奇。
就在蘇晨說完這話,音豹也是返來了,不過除了他以外,還跟著三位中年婦女。
“這如何跟變把戲一樣。”
蘇晨也不廢話,端著碗和筆走到了第一名中年婦女麵前,那婦女彷彿也是曉得蘇晨要做甚麼,冇有甚麼扭捏,把脖子口往下一拽,暴露了左肩。
“這是如何回事,如何會俄然有個指模,並且還是紅色的?”
但是這一次,在蘇晨收筆冇多久,婦女的肩膀上麵,被汁液給感染到的處所,現在倒是呈現了一個紅色的指模,隻不過這指模有些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