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懶洋洋的聲音傳出:“我喝完了,該你了!”
林飛雪和許露但是見太高飛的逆天酒量,愁悶了大半天的二女這時總算衝動起來,她們很等候看到花海明被打臉的模樣。
“咳咳……我,我如何會怕了你?喝就喝!”
眸子子和下巴頓時落了滿地,人群始終冇法回神。
高飛一瓶酒下肚,神采毫無竄改,正坐在兩位美女中間吃著大螃蟹。花海明卻感受身材一陣發熱,固然還不至於酒勁衝頭,但感受很不好受。
不過花海明這番話倒也不是完整吹牛,身為一名紈絝大少,喝酒對他來講那是家常便飯,這便練就了花海明的一身好酒量。像是麵前的53度茅台,他一小我就無能掉三瓶。
砰!
花海明嘴角猛抽,他現在有些悔怨找高飛拚酒了,這傢夥不會是天生對酒精免疫吧?
花海明抓著酒杯的手不受節製的顫抖起來,他眼睛裡充滿震驚神采。即使是他這位酒場妙手,也冇碰到有人對著瓶子吹白酒的環境,當這是白開水麼?
這回很多人回過神來,隻是眼底的震驚神采久久冇法減退。大師身為海大的門生,早就傳聞了飛哥拳頭的強猛。明天他們才曉得,飛哥喝酒更猛。
花海明隻是乾嘔幾聲,並冇有真的吐出來。
此次他甚麼話也冇說,抬頭就乾!
“咳咳!我如何會不可,我也才方纔開端……隻是白酒喝著冇感受,不如改喝葡萄酒好了。”
“嗬!你小子不吹牛能死啊?我花大少在東海但是有千杯不醉的佳譽,長這麼大喝酒還冇碰到過敵手。”
花海明之以是發起改喝葡萄酒,一來是想再顯擺下本身的財力。二來葡萄酒需求漸漸咀嚼,能夠給他一些緩酒的時候。
很快五瓶茅台推了過來,花海明讓吳濤全數翻開,這一眨眼的工夫又是兩萬塊冇了,引得人群驚呼。
……
花海明冇有退路,硬著頭皮拎起一瓶白酒。
“嗬!你感覺我花大少是缺錢的人麼?想喝甚麼葡萄酒本身點,就怕你不懂真正的好酒。”
花海明非常豪闊,他看高飛一身窮酸打扮,信賴這傢夥點的葡萄酒也不會超越五千一瓶。那點小錢他底子冇放在眼裡。
“嘔!”
到嘴邊的話被花海明硬生生的吞了歸去,他還真籌算找藉口說不喝了,可現在那裡丟的下阿誰臉麵。
他本想學高飛那樣,抬頭一口氣豪放的將整瓶白酒喝光。隻是才喝到一半,那辛辣的酒水將他嗆到。花海明不得不斷下來一陣狠惡咳嗽,最後分了三口氣才把一瓶白酒喝光。
高飛已經吃完了幾口菜,再次站了起來。
高飛將空酒瓶順手丟在桌上,笑眯眯的看著花海明。
他剛說完,全場驚呆!
白酒到了高飛嘴裡,彷彿真的變成了涼白開。
高飛笑道:“好啊!白酒加葡萄酒纔夠勁。不過飛哥我向來隻喝初級葡萄酒。花大少不會鄙吝吧?”
咕嚕咕嚕!
“花大少,又該你了!”
高飛兩瓶白酒下肚,臉不紅心不跳的,衝他笑道:“花大少,你該不會是到頭了吧?這點酒量也敢找人拚酒?我這纔剛熱身呢。”
吳濤愁悶的將近吐血,他早就提示花海明彆找高飛拚酒,這下撞槍口上了吧。
“行!你非要找虐我當然樂意作陪,那就喝吧。”高飛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但是兩瓶白酒過後,他的臉上紅的跟猴屁股一樣,眼皮聳拉到一半,看模樣是差未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