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兄,此番你的山外青山樓外樓一出,全場震驚,都不敢說話了,看來此次詩會魁首,非嚴兄莫屬了。”見嚴政返來,周世民就是一個勁的吹噓。
但陸文鵬裝也裝得有程度,世人隻要心悅誠服的份,還要大讚對方不驕不傲,是謙謙君子之風。
江雲還是一副不焦急的模樣,擺擺手道:“算了,明天妙手太多,還是藏拙的好。”
看到他上場,大廳中喧鬨的氛圍一時溫馨下來很多,世人都饒有興趣的側耳聆聽。
周世民臉上也一片驚詫,拍了拍嚴政的肩膀,張了張口想說甚麼,但又不知說甚麼是好,他總不能睜眼說瞎話吧。
周世民冒充安撫道:“平地何必自謙,我剛纔說了,彆看這些人喝采多,都不過是托兒,相互吹噓罷了,你看嚴兄剛纔的那首‘山外青山樓外樓’,卻冇有一道喝采,這申明甚麼,這申明喝采並不能申明甚麼題目,還好明天的裁判不是他們,而是那位少年兄台,信賴那位兄台還是能夠秉公斷判的。”
瘋了,瘋了,嚴政和周世民兩人對視一眼,內心都是如許的設法。
周世民一時冇聽明白,問道:“這是為何。”
聽到這裡,世人神采更是專注,側耳聆聽,這首詩前麵都非常不錯,景象並佳,氣勢如虹,就看末端如何了。
他正要當場說出“對勁”二字,這時就見陸文鵬擺了擺手,止住了他的話,道:“這位兄台過獎了,不必急於做出定論,現在詩會尚未結束,另有幾位兄台冇有出場呢。”
嚴政冇有在乎,徑直退回了坐位。要說場中最愁悶的,就是李元春了,本來他憑著一句“山雨欲來風滿樓”。已經占儘了風景,但是被嚴政這麼一攪,氛圍全冇了。
陸文鵬走入場中,踱了幾步,目光掃過一眼大廳,又望向內裡的水光山色,朗聲吟誦道:“迢遞高城百尺樓,綠楊枝外儘汀洲。公子幼年虛垂涕,天孫春來更遠遊――”
其他幾人,倒是冇有當場表態,不過心中卻也有了退避三舍的憬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