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對方一眼,她淡淡一笑道:“你的字寫得確切不錯,但要說十兩銀子一副,還是有些過了。”
“哦?那到底是那個所作?”白衣士子又問道。
這些人的心機,江雲自是不知的,看著天氣向晚,他也冇在這裡多待,一天能碰到一個冤大頭就已經很榮幸了,還想著再碰到第二個,那就是實在貪得無厭了,以是他很快也就清算攤子,出了闤闠而去了。
白衣士子聞言,已經暴露幾絲鄙夷之色了,道:“這麼說,你莫非就是在招搖撞騙了。”
江雲聽得心中一動,暗道莫非另有戲?他已經決定,如果十兩銀子賣不成,那麼五兩銀子賣了也成,就是五兩銀子賣不成,那麼兩三兩銀子也可。
四周的那些同業們,早已重視到這邊的狀況,看到那位年青俊美白衣士子竟然真的花了一枚金幣,也就是十兩銀子的代價,買下了江雲的一個小幅,都驚奇的目瞪口呆了。
這些天的聽講,讓江雲很有進了大觀園,眼界為之一開之感,以是這些天他都是對峙每天去聽講,冇出缺席過一次。
書畫地現在也早已經開張了,中間的那些同業們看到或人又來了,神采各彆,本來覺得此人顛末明天的波折,大有能夠偃旗息鼓,不再來了,卻冇想此人倒是有一股不伏輸的乾勁,究竟上很多近似對方如許的在野學子曾經來過,但多對峙不了幾時,又都消逝了,信賴此人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