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斧頭甩開到了一邊,斧刃猛插進了空中。荒漠狼踉踉蹌蹌地後退,口裡仍含混不清道:“不,我是天下的閉幕者,我纔不會......”
“新超人殿下?您還好嗎?”
那麼多的人瞻仰著這個坐位,等候著坐在上麵的人收回號令、施加恩澤,這對他而言顯得是那樣地不實在,就彷彿他不該坐在這個位置上。是的他終究接管了阿誰預言坐到了這個位置上,但他冇有哪怕一刹時感覺本身應當坐在那兒。他奉告卡拉說不必擔憂,高高在上的位置和無儘的權力不會竄改本身,但究竟是,就連他本身都並非未曾為此擔憂。
“或許是吧。”傑伊說著右腳踏上,封閉了荒漠狼進步的空間,一記上勾拳正中他的下顎,“但我感覺你更不配。”
傑伊雙手接住了他斬落的斧頭,冷冷道:“那是疇前了,現在你甚麼也不是,你冇有任何權力。如果必然要說的話......”
傑伊從飛揚的濃塵中轉過了身,拍了鼓掌,回身掃過荒漠狼殘剩的軍隊一眼。
傑伊低頭矮身,戰斧化作殘影從他頭頂掠過,切下了他披風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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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事。”傑伊回過神,“有甚麼事就說吧,我聽著在。”
荒漠狼奉告他們說阿誰坐在王座上的不過是天啟的叛徒們不知從哪兒找來的一個毛頭小子,一個底子不配這類光榮的偽神罷了......俗話說目睹為實,現在他們能夠得開端重新思慮了。
“省省吧。”傑伊冇工夫再聽,乾脆一巴掌按在了荒漠狼臉上,小臂猛一發力,將他整小我按得向後仰倒。傑伊單臂像扣籃一樣將他的腦袋向下猛摁,落地頃刻的陣容有如山崩地裂,肉眼可見的裂紋從他後腦勺的落點向著四周八方伸展開來,有如一張分散開來的蛛網,半徑足有超越三十多米。
“是的,新超人殿下。究竟上,”她回過甚,向身後的將士們掃過一眼,“我們確切有很多題目。”
題目處理。
――這些傢夥太強了,乃至包含前次阿誰表麵看起來嬌滴滴的氪星小女人。
他們說著已走到了大殿絕頂。其他將士們都在通往王座的台階前自發地停下了腳步,除了天啟的統治者外冇有人有資格走上這台階。但傑伊卻也下認識頓住了腳步――固然曉得絕頂處那烏黑的王座屬於本身,但內心深處他並不大想坐上去。
或許有一天當他終究風俗了坐在那兒、風俗了高高在上,王座之上的人能夠會變得就連他本身都感覺非常陌生。或許有一天他能夠也會被由內而外埠竄改,乃至決計將權力的劍柄揮向本身的故鄉......就像漫畫裡無數個平行天下的超人那樣。
想到這兒,他攥緊了斧柄,一腳將踏在腳下的女兵士踢開,身子微弓,屈膝積累力量。當他身形陡起,灰塵化作海潮從他起跳的位置向四周八方爆了開來。荒漠狼高舉戰斧,口中爆出了號令,巨斧拖著金燦的軌跡揮向浮在半空的新超人。
傑伊放開了抱臂的雙手,攥緊右拳,向後回拉開端積累力量。
眾兵士麵麵相覷,半晌冇人敢有動靜。
傑伊向下爬升,掄起了拳頭,筆挺衝著那冒著濃厚塵幕的深坑而去。卻不料刀光頃刻間將煙幕劈開了,鋒利的斧刃帶著罡風劈麵掃來。它的來勢比傑伊預感的要快,高速爬升下他來不及閃避,隻抬起胳膊護在了麵前。戰斧帶著沉重的巨力猛斬在了他的胳膊上,將他震得身形一頓,向後退了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