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蓋霧代替令狐沖後,並不懂華山劍法,隻怕徐野驢也是如此,此戰凶多吉少。
這話無疑切中恒山眾弟子的關鍵,恒山派是王謝樸重,而她們又是女流之輩,跟采花悍賊徐野驢同流合汙,不免會淪為武林笑柄。
唰唰唰唰。
“蓋霧,你……”徐野驢氣得說不出話來。
二獸同時回身,揮劍斬向蓋霧的劍。
徐野驢頓時愣住,好歹都是當代人,能不能有點公德心啊?
鄭萼輕笑道:“徐野驢,你的名字威武,膽量怎這般小呀?”
他們使的是青城派的鬆風劍法,脫手之快,出招之狠,好像閃電,噗噗出聲。
“起點高了不起啊?但我擄掠的東西比你多,將來歸去,獲得的嘉獎也比你多,媽呀……”徐野驢痛罵,一個不慎,胳膊上被刺了一劍,鮮血頓時冒出,疼痛感襲遍滿身,羅人傑的下一劍,差點就堵截了他的脖子。
小說中的田伯光,不但僅輕功了得,一把快刀更是使得爐火純青,令狐沖也隻要在學了幾招獨孤九劍後,才氣將其擊敗。
蓋霧正色道:“我恒山派乃王謝樸重,天然做不來那殺人越貨的活動,瘦子,你們是強盜,是山賊,不如演出給我們瞧瞧?”
“青城派滅福威鏢局滿門,也美意義叫屈?”蓋霧打斷餘人彥的話,雙眸爆射出精芒。
再看他的那些兄弟,有很多慘死在餘人彥和青城派弟子的劍下。
徐野驢看在眼裡,內心非常戀慕,記得當時他的身份挑選,就有華山派首徒,隻可惜他當時一心想著采花縱慾,腦殘地挑選代替田伯光。
徐野驢神采赧然,支支吾吾不知該說甚麼,來到這個天下整整兩年,青城派的氣力,他非常清楚,就憑他帶的這群渣渣,可不敢和青城派樹敵。
於人豪和羅人傑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揮劍,一左一右,刺向徐野驢。
蓋霧手腕一抖,長劍翻轉,劍尖掃過二獸的手腕,頓時鮮血狂冒,兩把長劍掉落到地上,收回清脆的響聲。
蓋霧握著長劍,大聲道:“野驢豬狗,青城四獸,可我如何隻看到了二獸?”
二獸麵色駭然,各自捂著傷口,額頭盜汗狂冒,直如白日撞鬼普通。
“蓋霧,彆忘了,此事你們華山派也參與了。”餘人彥不敢靠近蓋霧,隻能據理力圖。
蓋霧內心早有主張,當即抱拳道:“我們隻是剛好路過,和這群強盜並不熟,青城派的諸位師兄,請自便。”
半晌後,荒山中傳來刀劍的碰撞聲,喊殺聲如雷。
果不其然,不到盞茶工夫,徐野驢等全都身上帶傷,狼狽逃回,前麵緊追著青城派的弟子。
蓋霧正要起家,卻聽一個小嘍囉嘲弄道:“那商隊插著青城派的旌旗,隻怕是餘滄海送給左冷禪的禮品,不知蓋掌門可有強搶的膽量?”
誰知於人豪和羅人傑不為蓋霧的言語所動,脫手反更加狠辣,眨眼間,徐野驢的身上又多了好幾處滲血的傷口。
恒山派眾弟子頓時讓到兩側,便利青城派的人疇昔。
那批貨色,毫不容有失。
一 驕陽當空,不搶白不搶。
衝在最前麵的那人,身材矮小,生得尖嘴猴腮,恰是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的季子餘人彥。
幸虧徐野驢反應快,來了個野驢打滾,方纔險險避開。
餘人彥眼眸一斜,冷聲道:“恒山派甚麼時候跟采花賊成一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