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走上前幾步,來到那首席處,躬著身子一一拜見了恒山派的丁逸師太、泰山派的玉磯子,看到座在首席穿戴官服的李觀時,也是微微一愣,但也行了禮數,唯獨是視華山派掌門鮮於通而不見,目光從其身上略過,不聞不問。
李觀也是將身後的衙役喝退,接著和劉正風走到群雄前,明顯是不焦急歸去,起了旁觀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心機。
朝廷命官在列,首坐的太師椅天然是給李官員的,李觀推讓一番,也就不再客氣,坐在首位,畢竟他此次出來,但是代表著大華國。
世人皆是一驚,齊齊看向門外,不曉得是甚麼人敢在這關頭的時候攪場子。
“左盟主的令旗?此次劉三爺金盆洗手,五嶽劍派除了他嵩山外,泰山、華山、恒山三大派都派人前來,唯獨他嵩山卻在這關頭時候趕來,到底打的甚麼主張?”
劉正風微微一笑,道:“賢侄是千丈鬆史賢侄吧?現在群雄會聚,更有浩繁豪傑不遠萬裡趕到我這衡山城來,押後一事,恐怕不當吧。”
看得劉正風這一手斷劍之威,世人皆小聲群情。
聽聞史登達說出金蠶蠱毒這四個字,史登達不由得滿身一顫,背上盜汗直冒,說道:“甚麼金蠶銀蠶,明天是衡山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大日子,你算甚麼東西?在這裡大喊小叫,明天我就替左師兄好好經驗經驗你。”
而其身後的嶽不群則是上前一步,搶著說道:“史登達,你甚麼意義?莫要仗動手中五嶽盟主令就胡說八道,明天若不說出個子醜寅某來,就算左盟主親來,也救你不得!”
這李官員伸脫手去,將劉正風遞來的包裹推回,道:“劉將軍,這就不必了,隻要你今後為國著力,便是比甚麼都好。”
這男人恰是嵩山派弟子千丈鬆史登達,他微微躬了個神,道:“弟子史登達拜見劉師叔。”
“猖獗!”
史登達哼了一聲,一臉鄙夷,說道:“這類江湖敗類,不配做我師叔!”
接著世人又紛繁落位,仆人仆人上來獻菜斟酒。
劉正風又將包裹遞還給向大年,叮嚀將其收好。
劉正風的弟子米為衣端出一張茶幾走出,茶幾上鋪就著彩色的錦緞,而向大年也是雙手捧著一隻金光燦燦,半尺來長的黃金盤子走了過來,將金盆謹慎的放於茶幾上。
“五嶽劍派盟主令旗!”群雄中天然有人認得這旗,不由失聲道。
大門口走出去四個身穿黃衫的男人,這四人走進門來,各站兩邊,接著又有一名身材略高的男人從四人之間舉頭闊步走來,隻見他手中拿著一麵五色錦旗,旗麵上嵌滿了珍珠寶石,順手揮動,寶光燦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