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有二十多個衡山派弟子邁步移到了定逸師太那邊,這些多數是劉正風的師侄。
“嗬嗬,你也不必有恃無恐,仗著天下英豪在你家作客,覺得我五嶽劍派就不敢把你如何樣!”
定逸師太此時也是說道:“是啊,劉師兄,魔教中人行事無所不消其極,他們但是甚麼都做的出來,你是君子君子,一時不防,定會上了那魔教中人的詭計狡計,你儘快將那曲洋大魔頭殺了,我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千萬不成受那魔教的教唆,傷了和藹。”
劉正風微微一笑,道:“曲大哥早已當著我的麵,向他魔教祖師爺發下重誓,此後不管江湖紛爭波瀾或是白道黑道如何爭鬥,他都不會插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費彬話落,泰山派玉嘰子便挪步到其左手邊,更是連劉正風看也不看一眼,隨後泰山派的弟子也紛繁跟了疇昔。
劉正風慘痛一笑,道:“劉某交友朋友,肝膽相照,又豈能做那為了苟活而殛斃朋友的事情,左盟主既然不肯包涵,我劉某勢單力薄,又如何是你們的敵手?恐怕你們之前早就做好了籌算,連我劉某的棺材都給籌辦安妥了,廢話少說,脫手吧!”
費彬又將令旗一展,大聲道:“泰山派玉嘰子玉師兄,華山派嶽不群嶽師兄,恒山派丁逸師兄,衡山派的各位師兄師侄,左盟主有言:自古正邪勢不兩立,如若劉正風執迷不悟,非要交友匪類,即算做我五嶽劍派仇敵。凡我五嶽劍派同門,共脫手殺之,接令者站到這邊。”
“冇事。”嶽不群微微一笑,道。
“左盟主既然運籌帷幄,決勝千裡,有本領就殺了我劉某百口!”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嶽師兄你也應當明白,不必再勸了。”
定逸師太看相劉正風,道:“從今今後,我叫你劉賢弟,還是劉正風?”
史登達走上兩步,費彬從他手中接過五嶽令旗,高高舉起,說道:“劉正風聽令:五嶽劍派左盟主有令,你若不在一個月以內殺了曲洋,那麼五嶽劍派隻好清理流派,斬草除根,以絕後得了,你好好想想吧……”
“阿彌陀佛。”定逸師太雙手合十默唸了句佛號,帶著恒山派弟子徐行來到了費彬身側。
目睹華山、恒山、泰山三大派都站在了本身這邊,費彬麵露淺笑,道:“衡山派的兄弟們,此事皆是因劉正風一人而起,跟你們毫無乾係,隻要你們不禁止,站過來吧。”
“曲大哥說:他定當儘力謙讓,毫不與人爭強鬥狠,並且今早華山派令狐沖受傷,還是他脫手給救活的,如若他真的有甚麼詭計,是定然不會如此的。”
“魔門罪孽深重,嶽師兄,你?”費彬看相嶽不群,道。
嶽不群道:“劉師兄,如果真是朋友,我輩武林中人,義字當頭,就算為他兩肋插刀也在所不吝!但是這曲魔頭倒是魔教中人,包藏禍心,投你所號,定然是有著甚麼大詭計,這類人若都算是朋友,那豈不是玷辱了‘朋友’二字?有個詞叫大義滅親,親都能夠滅?更何況這類算不得朋友的大魔頭?”
費斌嘲笑道:“逃?你逃了,那天下豪傑王謝樸重又如何逃得了?更何況你要置身事外,可那姓曲的魔頭呢?他為何又不置身事外?”
劉正風眉頭豎起,冷聲問道:“費彬,你說又多了一個叛徒?這又字又是從何提及?我劉某固然與曲年老是至好老友,但卻向來冇有做過半點對不起五嶽劍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