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天然是有。”費彬拍了鼓掌,黃影明滅間,又有兩人來到了廳口,站在左手邊的是一個瘦子,身形魁偉,劉正風認得此人是嵩山派掌門左冷禪的二弟子托塔手丁勉,而彆的一人倒是長得高高瘦瘦,恰是左冷禪的三弟子仙鶴手陸柏。
“千萬不成!”史登達急道。
“劉師叔,你可不要逼我。”身後一名嵩山弟子狠聲道,“你若再不停止,我可要殺你公子了!”
於此同時黃影閒逛,從屋頂躍下一人,中等身材,臉型肥胖,上唇留了兩撇髯毛,拱手道:“劉師兄,奉左盟主親令,不準你洗手!”
費彬先是朝著四周群雄拱了拱手,接著說道:“我嵩山派明天並非要和衡山派過不去,也不想獲咎在坐的某一名豪傑,隻不過劉師兄金盆洗手事關嚴峻,乾係到武林中千百萬同道的身家性命,以是纔不得已多番禁止,還請大師恕罪。”
劉正風也是說道:“費師兄倒是汲引我劉某了,何德何能,我劉某隻不過衡山一個庸手罷了,後代儘皆年幼,也隻不過收了幾個不成器的門徒,又那裡會跟武林同道的性命扯上乾係。”
官員李觀也是跟了上來,道:“嵩山派?好大的派頭,劉將軍現在是我朝廷命官,你嵩山派的胳膊倒是伸的長,連我大華國的官員也要管了?”
“這也一定,那鮮於通平時人模人樣,誰又會想到他的真臉孔竟然是如此行動?”嶽不群開口道。
劉正風回過甚來,嘲笑一聲,道:“天下群雄儘皆在此,你若敢動我兒一根毫毛,這天下群雄定然將你們剁成肉泥。”
費彬看到李觀上前,神采變了變,這一番大帽子扣下來,即便是他嵩山派也擔不住。
“這是就教的態度麼?”劉正風冷哼一聲,道。
費彬看向史登達,道:“舉令旗!”
此言一出,廳上的群豪儘皆驚詫,不由心下思忖:“劉正風是否金盆洗手,如何又會觸及到武林中千百萬同道的身家性命?”
一邊的泰山派玉璣子也是出聲道:“不錯,還是聽聽費師兄如何說吧?”
目睹這一次再也無人禁止,誰料變故突生,銀光明滅,一件暗器破空而來,劉正風退後兩步,那銀光叮噹一聲,擊打在金盆之上,將金盆打的傾倒,桄榔掉在地上,內裡的淨水也儘是撒了出來。
接著環顧四周群雄,接著說道:“大師想一想,衡山派劉三爺在江湖上但是響鐺鐺的豪傑豪傑,為甚麼會俄然歸隱金盆洗手?這此中必定有著甚麼不成告人的奧妙!”
恒山派的定逸師太也是一臉喜色,道:“你們這是甚麼意義?”
“左師兄呢?也彆藏著了,一併出來吧。”劉正風朗聲道。
“左盟主過獎了。”劉正風往前邁步,道:“本日金盆洗手,良辰穀旦,不能再拖了,有甚麼事,我劉某金盆洗手後再說吧。”
這一番話說的也是說的世人幾次點頭。
但劉正風哪會將他的話放在心上,自顧自的邁步走向金盆。
史登達道:“定逸師伯恕罪,左盟主命令,必須禁止劉師叔金盆洗手,我們也隻是受命行事。”
史登達拱了拱手道:“劉師叔言過實在了,解纜前我師父曾囑告於我,說劉師叔乃是天下間鐵錚錚的男人,義薄雲天,武林同道向來對你尊敬有加,我師父對你也是敬佩不已,天下人又豈能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