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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醒來,躺在這個絕壁的時候,我已經崩潰了。出不去,死不掉,一小我在這個孤傲的處所反覆著滅亡。此時我的臉竟然是好好的。如果這個夢境隻能反覆上一個夢境中掉下絕壁之前的事情,那麼這又如何解釋?我的臉不是腫的,是不是意味著我要永久活在這個鬼處所。
我看著這一條路垂垂收縮到我的腳下,腦海裡滿滿的都是似曾瞭解的感受。此時也顧不得驚奇了,隻感覺腳下一滑,整小我就栽了下去!
光著屁股,我也坐不下去了,站起來看了一下,這時我就發明另一端另有一個絕壁。而阿誰絕壁正在漸漸靠近我,我能清楚地感遭到它在挪動。或者說這一條路在收縮。莫非夢裡的事成真了?
如何辦?如何辦、如何辦?統統都跟夢裡一樣,我儘力地思慮著如何分開這個鬼處所,卻發明毫無眉目。就彷彿在阿誰夢裡一樣,一點眉目都冇有。
啊――
俄然我感受底下很風涼,我坐起來一看,發明上麵光溜溜的,兩個蛋蛋正躺在水泥路上,我的褲子呢?我瞅了一下,發明褲子在離這裡不遠的處所陳屍呢。
我一狠心,“啪啪啪啪啪”就感受整張臉都腫起來了,疼得我眼淚都直往外流。我臉都腫得睜不開眼,透過眼縫我瞄到四周的風景已經不是白茫茫的一片了,而是紅色的,血紅血紅的。
如何突破這個循環的夢境呢?是必須得做不一樣的事情嗎?應當不是,我腦海中細心搜颳著關於處理這件事的體例,發明腦海中有關聯的隻要一個彆例,抽本身・・・・・・
哈哈――
哈哈哈――
我從速把褲子脫掉,這裡也冇有能夠洗的處所,就算是有,你讓我乾這類事,我也做不出來啊。我又把本身的小褂子拿出來把屁股擦了一下,這乾爽不成設想。還好四周冇有人,要不然能被黑一輩子。
隻不過分歧的是,每一次的醒來都是上一個夢境中掉下絕壁以後的場景。就彷彿玩遊戲中的進度一樣,主動卡在我掉絕壁之前的進度。
啊――
我把頭用力的撞在水泥路上,上麵磕出一個紅色的血印子,我放肆地笑著,滿技藝舞足蹈起來。我已經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了。這就是生不如死的感受嗎?如果全天下就剩下你本身,那麼活著另有甚麼意義?
我俄然想到本身在《火影忍者》內裡看到的一個橋段,宇智波鼬在對藥師兜利用的一個把戲――無窮月讀。無窮月讀會給人製造一個循環的夢境,讓人永久活在夢內裡,經曆不異的痛苦,直到那小我頓悟,獲得擺脫。
遐想到這裡,我發明跟我現在的處境有很多不異的處所,都是無窮的循環著同一個夢境,都會被迫的從絕壁上掉下去,然後直到眼神中的天下變成玄色為止。再次睜眼醒來,會發明在絕壁上,還冇掉下去。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四周的風景。此時我坐在一條通衢上,身後不遠處是一個絕壁。路的兩邊是看不透的白霧。又是這個夢?還是我仍在夢裡?
我想了一下,脫手對著本身比劃了一下,下不去手啊,剛纔抽的那一下子現在臉還疼著呢。這他媽都醒不過來,莫非是要抽死本身嗎?
我癲狂的往絕壁邊上走去,眼神中儘是木然,看到這一片白霧,內心裡不是顫抖,更多的是神馳。這類表情難以言說,我已經不驚駭跳下去了,因為我曉得不會死。比擬於現在的景況,我反而更但願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