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盧俊義你也莫怪我心毒。
盧俊義叮嚀道:“此事你都已知了,歸去和娘子說,叫她不要憂心。”
吳用倒是不甘白白廢了這很多周折,笑道:“這事輕易,便教你仆人先歸去報安然,員外遲幾日,又何妨?我等為請員外上山,實在勞動了很多頭領,員外好歹與大夥盤桓幾日再走不遲。”
吳用聞言,頓時讓人把先前捉上山的李固等人喚來。
盧俊義推卻不得,隻好道:“既是眾頭領美意相留時,盧某也不敢不從,便叨擾幾日。”
李固倒是隻顧本身逃命,哪管的盧俊義,聞言忙道:“盜窟頭領如此錯愛,仆人多住一些光陰,也無妨事。”
李固也不知梁山世人是何意,哪敢真的去看,瞟了一眼,便哈腰道:“都在了,一絲也很多。”
隻要把這封信拿回北京大名府,盧俊義勾搭梁山草寇造反之事,便確實無疑了,到時本身首告,必定能獲得重金犒賞,盧家一倒,那風騷賈氏便也成了本身禁臠了。
吳用笑道:“你看看東西可有完善?”
晁蓋見狀,笑道:“你是林沖、武鬆兄弟師兄,便是看他二人麵上,也不能逼迫於你。便是員外不肯入夥,我盜窟世人能見得員外這般豪傑也不枉了這一番安插。便請在小寨略住幾日,便送員外歸去。”
李固翻開手劄,卻見上麵隻寫了四句詩:“蘆花灘上有扁舟,豪傑中午單獨遊,義士手提三尺劍,反時斬逆臣頭。”
盧俊義聽完倒是不信先前之事,隻是笑道:“我也曾聽得有人鬨了東京,托住水閘門逃出東京之事,不想倒是小霸王所為,這一身神力隻怕比當年楚霸王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李固不屑的看完詩句,正要撕毀,卻俄然覺悟過來,再拿起手劄一看,不由雙目瞪大,難以置信的看著那筆跡,竟然和自家仆人的筆跡一模一樣。
方纔下的金沙岸,便見山上追來一人,喊道:“這裡另有盧員外一封手劄,也請你們帶歸去。”
他若真留在山上也好,盧家偌大的家業恰好便宜了他,今後也不消再偷偷摸摸的與他娘子私會。
李固歡暢的幾乎叫出聲來,不想梁山賊人中竟然有這般高人,竟然仿的盧俊義筆跡這般像。
那人到的跟前,遞過一封手劄,道:“你們仆人又改了主張,要留在山上做個頭領,不歸去了。你把這手劄交給他娘子,便都曉得了。”
李固固然迷惑,卻也不敢透暴露來,謹慎的接過手劄放在懷裡,拱手道:“轉告仆人,李固必然全數送到家中。”
吳用點頭道:“世人趕了半日路,想來肚裡也饑了,便請在盜窟吃些酒食再走不遲。”
林沖、武鬆不知吳用心機,聞言也都出言相勸。
說話間,已顛末三關,上的大寨,隻見晁蓋正領著眾頭領在聚義廳前驅逐。
林沖和武鬆陪著盧俊義上到大寨,一起講些晁勇未卜先知呼延灼討伐,計賺徐寧、改進火炮、夢救武鬆、夢得天書、力托數千斤水閘之事。
吳用搖著羽扇道:“我等景仰你仆人威名,要留你仆人住幾日,你們先回家報個安然,員外過些日子便歸去了。”
不過梁山賊人想的也太輕易了些吧,彆人隨便寫的一封手劄,如何能讓人信賴。公然是一群草寇,這般低劣的伎倆也想得出。
盧俊義聽得晁蓋願放他,也是暗喜,深恐再有變故,抱拳道:“天王既不留盧某時,何不便放下山。實恐家中長幼不知動靜,擔驚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