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則安排人馬遵循探子早已彙集的城中害民富戶劣紳資訊,挨家挨戶搬取賦稅。
比來梁山替天行道的事情早已傳遍濟州,很多百姓私底下都鼓掌稱快。
晁勇正在大堂閉目養神間,晁三出去報通道。
前次濟州廂兵攻打,梁山也緝獲了五張神臂弓。
前次來縣衙時,晁勇是帶著獵奇和謹慎來這裡交地契。此次倒是以占據者的身份到來,一進衙門便見大堂上正襟端坐的時文彬。
晁蓋點頭道:“我去了他住處,卻冇找著他,也冇敢去轟動四鄰。莫非他回宋家莊了。”
晁蓋點頭道:“我去了宋太公莊上,卻被宋太公攔在門外,隻說他與宋賢弟已無乾係。常日並不來往,他身材也並無不適,宋賢弟未曾到他府上。如果昔日,他便請我進莊吃茶,現在我等上了梁山,他倒是拚了性命也不敢讓我入莊。我又不好用強,隻好無功而返了。”
那嘍囉領命而去,未幾時,便返來道:“稟天王,那知縣說兩天前宋家莊來信,宋太公身材不適,宋押司告病回家顧問老父了。”
一串淒厲的尖叫劃破夜空,引得方纔沉寂的夜頓時添了很多動靜,很多方纔開門要看個究竟的人,迅即關上房門,躲了起來。
晁勇正坐在大堂上閉目養神時,便見林沖興沖沖的拎著一個三尺多長的弩出去。
林沖迎上前,道:“哥哥可請到宋公明?”
這日,時文彬還是措置完公事,回到後宅,正光榮又捱過一日時,便聽得晁蓋一聲喊。
晁勇想了想,道:“如果宋太公身材無恙,宋三叔歸家之說恐怕隻是遁詞。爹爹上山後,朱貴頭領便整合了濟州閒漢、地痞做耳目。先前這濟州閒漢、地痞本就以爹爹和宋三叔為首,梁山的行動明顯瞞不過宋三叔。那新來的知縣覺得能擺個空城計,宋三叔卻曉得鄆城縣的真假瞞不過梁山,想來是不肯意與爹爹會麵,才用心躲了出去。”
大隊人馬到得城門口時,城門已然翻開。
是以他隻能強裝無事,如果能騙過梁山賊人,便算度過一劫。如果泄漏動靜,縣裡鄉紳富戶必定搬家,到時引來梁山賊人,他的宦途性命也就難保了。是以瞞了滿縣人,便是朱仝、雷橫也隻曉得他們是州裡調令,並不曉得為何而去,又要去多長時候。
晁勇笑道:“孩兒年青力壯,一會無事了,打個盹便好了。爹爹明日還要去宋家莊,少不得鞍馬勞累,這裡有我和林教頭看著,爹爹便去安息吧。”
林沖笑道:“這事輕易,那知縣被勇哥兒請到前麵去了,一問便知。”
本來的梁山頭領杜遷、宋萬、朱貴不知秘聞,才讓他免除最後一名的運氣。
晁蓋對縣令卻冇宋江那般熱忱了,轉頭對門外一個嘍囉道:“你去前麵問問。”
時文彬看晁勇已經偶然和他說話,也不想丟了時令,甩了甩衣袖,獨自向大堂外走去。
晁勇見晁蓋不再招惹宋江,心中一塊大石也放了下來。魂穿後,他身材可謂變態,不怕技藝高強之輩,就怕宋江這等厚黑之人。
晁蓋見林沖這般說,也隻好叮囑兩句,先去安息了。
大隊人馬入城,頓時引得一陣犬吠,很多人謾罵著起床。
晁勇出的大堂,見晁蓋一副絕望的模樣,心中頓時暗喜,隻是麵上卻不敢透暴露來,問道:“爹爹,可請著了宋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