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點點頭,如許說來,倒是更加公道些。鎮三山必定得有些功勞,纔好叫鎮三山,不然三處惡山都何如不得,叫如許諢號,豈不被人笑掉大牙。
時遷聞言,頓時衝動道:“勇哥兒放心,從今而後,時遷便是勇哥兒的耳目。”
“他們名聲可謂狼籍,常日打家劫舍也就罷了,還不時劫奪百姓妻女,是以青州百姓對他們也是又恨又怕。小霸王周通那廝更是無惡不作,前些日子方纔強娶了一個民女做壓寨夫人,不曉得的恐怕還覺得是少寨主所為呢。”
旬日一過,梁山便又秣馬厲兵,防備官兵再次攻打。
晁蓋點頭道:“你那一百親兵根柢不錯,又破鈔了很多賦稅養著,也該上疆場看看了。不疇昔了青州,他們便是地頭蛇了,你萬事要謹慎,不成莽撞,免得反而陷在青州,惹人笑話。不過你的親兵卻冇一個能獨當一麵的,如許,你再請一員頭領與你同去,以策萬全。”
現在梁山可說兵精糧足,晁蓋也不鄙吝,每人賞錢三貫,休假旬日過年。
當晚晁勇與晁蓋用飯時,便道:“爹爹,我聽得青州有個草寇周通,冒我名號,強娶民女,無惡不作。我想去青州一趟,斬殺此人,也算替天行道。”
時遷道:“京東西路的滑州有處二龍山,為首的恰是花和尚魯智深和先前在黃泥崗被寨主劫了生辰綱的青麵獸楊誌。他二人倒是都有萬夫不當之勇,是以滑州捕盜官兵不敢去挑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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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勇笑道:“此次算我私事,最好不要讓盜窟世人曉得,特彆探聽宋江之事。那些錢便當我請兄弟們吃酒吧。”
晁勇忙道:“梁山和青州隔著幾百裡,若派大隊兵馬去,恐怕轟動朝廷,那青州又駐紮有禁軍,恐怕我梁山兵馬到了青州,先要和青州禁軍打一仗。不如由我帶我的一百親兵前去,我的親兵都是盜窟精銳,又練習多時,當能擊潰青州草寇。”
扈三娘聞言,也放下碗筷,笑道:“父親,要不我與他同去?”
在時遷看來,現在晁勇的話便是金口玉言,無一不該驗。隻要能讓本身這個昔日的梁上君子名震天下,便是把這條命賣給勇哥兒,那也值了。
而魯智深從五台山到東京,也不大能夠繞道幾百裡,去青州打桃花山周通一通。以後魯智深倒是在孟州十字坡孫二孃處探聽的二龍山能夠落腳,明顯二龍山離孟州不會太遠,起碼不會間隔上千裡。
扈三娘聽到說有身孕,不由粉臉一紅,趕快道:“孃親經驗的是,三娘記著了。”
時遷抱拳道:“根基都摸清了,青州落草的大小總有十幾夥,不過權勢最大的便是清風山、桃花山、白虎山。此中清風山為首的三個頭領,錦毛虎燕順、矮腳虎王英、白麪郎君鄭天壽都有些技藝,又聚的五六百人馬,是以捕盜官兵拿他不得。桃花山為首兩個頭領倒是打虎將李忠、小霸王周通,有三四百嘍囉,不過桃花山陣勢險要,易守難攻,是以官府也拿不下他們。白虎山權勢本不弱於桃花山,可惜卻冇桃花山那般陣勢,是以被捕盜官兵給剿除了。那青州兵馬都監黃信還是以自號鎮三山,不過他倒是何如不了清風山和桃花山。”
晁蓋點頭道:“有林教頭與你同去,我便放心了。你若得勝,不得濫殺,誅除首惡便是。固然我梁山現在是替天行道,但我先前也算半個綠林中人,不成讓人覺得我晁家失勢後,便濫殺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