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鞭”
呼延灼單騎衝出大營,苦道:“此番折了八千人馬,如果單騎回京,必定會被蔡京問罪。現在倒是有家難回,有國難奔了,卻又去投誰呢。”
每一戰後,梁山都會定功論賞,淺顯士卒大多是晉升或者賞錢,頭領們卻冇法再晉升,又不能像朝廷普通進爵,隻能加多犒賞金銀。
晁勇坐在呼延灼帥案後翻看著呼延灼留下的手劄,過了一陣,聽到內裡已經冇了打鬥聲,隻剩下一些傷員的嗟歎聲和染了風寒軍士的咳嗽聲,也曉得大局已定。
白勝點頭道:“我如何曉得,東京在西邊,那呼延灼按理應當往西邊逃。少寨主卻讓我們來這東邊設伏,我也迷惑呢。彆最後今晚其彆人都立了功,隻要我們在這裡趴一晚,白手歸去。”
呼延灼一麵掙紮,一麵喊道:“甚麼人?我是朝廷大將,爾等還不放手。”
梁山兵馬清除出了軍帳的官兵,這才關上營門,開端挨個軍帳的搜繳兵器,緝捕將官。
林沖推讓道:“若非勇哥兒你定下這夜襲之計,我等又如何能建功。”
白勝此時對晁勇已是堅信不疑,聽呼延灼思疑本身心中真神,不由和狂熱信徒普通,叫道:“少寨主隻派了我們一起伏兵,你不信上山後問問其他頭領。”
晁勇看林沖一臉對勁,也曉得答案了,不過還是忍不住問道:“如何樣?冇有不測吧?”
路邊埋伏的梁山兵馬見絆倒呼延灼,不消白勝號召,已是一擁而上,搶了雙鞭,把呼延灼綁起來。
晁勇一麵拉著韓滔進帳,一麵扭頭道:“晁三,你快去看看營中可有薑湯或者烈酒,從速拿來給韓將軍驅寒。”
“莫不是又是九天玄女娘娘托夢?”
白勝此時已是堅信晁勇星鬥下凡的身份了,笑道:“有九天玄女娘娘指引,你走那裡也逃不了。”
卻說呼延灼逃脫後,在梁山兵馬的圍殺下,出了軍帳的官兵大多成為刀下亡魂,隻要少數見機快,棄械投降。
晁勇聽到三千匹戰馬都在,不由喜道:“好,這纔是我梁山最大收成啊,此戰頭功當屬教頭。”
比及呼延灼到的跟前,白勝看到馬鞍上真的掛了雙鞭,幾乎歡暢的跳起來。大口的呼吸幾下,才按捺住心底不著名的鎮靜。
林沖看晁勇在門口等待,大笑道:“你也等不及了吧?”
呼延灼聽到梁山草寇竟然在此專為抓他,不由驚道:“你等如何曉得我要往東走?”
白勝對這傳言也是半信半疑,點頭道:“我安曉得,今晚若真捉的呼延灼,那少寨主便必然不是凡人。今後,他讓往東,我毫不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