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順對中原文明向來敬慕,天然能聽懂漢話,聞言忙道:“大梁籌辦和我西夏不死不休的戰役?”
晁勇道:“看他為官清正的份上,便饒他一命。三日以內,如果他不把秦州兵符送來,我便出兵攻打秦州,到時少不得以叛國罪處決他百口。此人不識大抵,我朝不再任用。”
姚平仲便是好大喜功,聽得能夠去挑釁西夏兵馬,頓時喜道:“吾視西夏兵馬如豬狗,有何不敢去。”
晁勇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在此休整幾日吧,雄師馳驅月餘,也該休整休整了。”
一個二十多歲,身材雄渾的小將走到大堂外,止步求見。
晁勇拍案道:“成州也還罷了,秦州倒是挨著德順軍,外族入侵,就算他不歸順我大梁,也當曉得唇亡齒寒之理,怎能隔岸觀火。”
“好,有信心便好。”
姚古看著侄兒臉上的不滿,也是暗自點頭。他在軍中為將數十年,天然曉得這為將之道,不但是要能兵戈,會兵戈,還要曉得如何仕進,不然官位都坐不穩,談何領兵兵戈。特彆童貫當權時,多少虎將都被逼的離了西軍。天下能人異士很多,並不是非誰不成。在太子麵前暴露不滿來,就算太子有容人之量,彆的大將一定不會放在內心,說不定哪一天就會經驗你一下。
孫立等人倒是感覺姚平仲大言不慚,他們雖還不知西夏兵馬究竟氣力如何。但是西軍將門傳承也數代了,並冇從西夏手中討很多少便宜。姚平仲也不過西軍將門一個後背,怎敢如此說。
種師道點頭道:“許將軍說的是,西夏兩路兵馬被滅,局勢已去,再以李乾順首級傳示邊疆諸州。仁忠為了儲存兵力,應當會退兵,我們出兵隻怕會白走一遭。西北諸州趁機反叛的番人,並無太大氣力,聽得西夏慘敗,必定聞風歸降。不過還需派兵駐防各州,以防番人幾次。”
晁勇皺眉道:“此人風評如何?”
二人聽得此事,也冇把此中風險放在眼裡,都感覺是一個建功立名的好機遇,大喜著接了令。
晁勇笑道:“不要難堪一個將死之人了。”
玄色為主基調的太子服較著比李乾順的衣服更多了一絲沉穩,淪為階下囚的李乾順更是感覺有些肅殺之氣。
便是姚古都覺侄子說的有些過火了,他視西夏並冇如豬狗,那豈不是說祖輩無能,連豬狗都處理不了。
董平道:“西夏兵馬也不過爾爾,兩萬人當足以光複西北失地了,其他七萬兵馬掃滅仁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