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金奴的提示下,元元也不再矜持,收回一聲聲讓人血脈噴張的嗟歎。
晁勇看任金奴躊躇的模樣,就曉得她在扯謊,正要詰問,手指已經觸到濕濕的內褲,不由愣道:“如何回事?”
元元聽得任金奴如許幫她,也是大為打動,她吞吐的嘴都快麻了,但是如許也不算太子的女人吧,如何也要讓太子破身才氣成為真正的女人吧。
傳聞明天太子和三十多個嬪妃在假山上歡愛,從下午到早晨,冇有人敢去探聽太子的事情,但是那些狐媚女子的叫聲傳遍了太子*,冇有人不曉得。
任金奴清了清嗓子,才大喊了一聲,但是聲音中還是充滿了慵懶和嬌媚,害的晁勇忍不住又狠惡的進犯起來。
太子,本身早該想到是太子,除了太子,其彆人想出去,門外的宮女都會通報的。
實在她先前和任金奴一樣,都是被晁勇挑中的學員,隻是任金奴學的快,然後就成了票號的臨時主管,以後又成了太子的女人,天然也就變成了票號正式的主管,總管票號大小事情,而她則成了任金奴的貼身宮女。
前兩日,任金奴回家探親的風景,她也見了,天然少不得戀慕。她也聽憑金奴說過太子的強健,早想著何時她也能成為太子的女人,冇想到來的這麼快。
固然她前一刻還在胡想男人,但是任金奴倒是曉得她的身材隻屬於一小我,下認識的便喊道:“猖獗。”
“元元忍一忍,疼疇昔你就曉得此中的味道了。”
任金奴顫抖著道:“太子……恕罪,奴家不可了。我叫元元出去吧。”
任金奴滿臉通紅的想了想,道:“奴家不是躲,隻是想叮嚀人給太子弄茶水來。”
“啪”
冇有男人**,難不成是任金奴本身思春?
任金奴不曉得甚麼叫卵子,皺眉道:“那就是說隻要從上麵出來,才氣有身了?”
……
如果這個時候太子能來,然後就在這視窗和她歡愛,那該多好。
不過半晌,任金奴便軟軟的往地上趴去。
她當然曉得這統統都來自於太子,她還盼著給太子生幾個孩子呢,如何敢讓太子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