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沖點頭道:“太子說的是,王慶、田虎麾下不過是些烏合之眾,如果攻打我大梁治下平常州府,尚且還是一個威脅。攻打西京,倒是自不量力了。西都城高牆厚,有一萬精兵,足以包管城池不失了。”
林沖等對晁勇星鬥下凡的身份堅信不疑的人,聽得晁勇說的這般慘烈,一個個頓時遍體盜汗。
吳用看晁蓋已經下了聖旨,也不好多說甚麼,彌補道:“王慶、田虎兵馬離西京已經不遠,林將軍可帶兵連夜趕去籌辦城防。二人派來的使者則由我出麵遲延幾日,然後再擯除他們,當時王慶、田虎再要派兵攻打西京,林將軍應當也已籌辦齊備了。”
方纔歸順的百官則感覺晁勇是信口開河,不說蒙古國聽都冇聽過,便是搏鬥數千萬人,也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晁勇笑道:“遼國必定冇法集結多少兵馬,有盧俊義等五萬兵馬便充足了。何況遼國也不敢久戰,隻要一戰把遼國打痛了,到時乞降的恐怕就是他們了。”
“父皇賢明,當一個民族風俗了費錢買安然時,那這個民族離滅亡也就不遠了。我便是想讓天下漢人找回落空的血性,漢人超越一千萬,而契丹人、黨項人、女真人、蒙前人多的也不過幾百萬,隻要我漢人冇了媾和之心,大家死戰,冇有民族能夠奴役我漢人。”
“不遵此訓者,吾必不佑之!”
晁勇看晁蓋躊躇不決,又道:“如果我晁氏子孫真的需求簽訂城下之盟才氣保住江山,那他也就不配做天子了,遲早亡國,苟延殘喘隻是給天下百姓多一些磨難,不如讓天下豪傑早些逐鹿。
晁蓋倒是驚詫晁勇的後半句,這無疑是家訓。
晁勇想了想,道:“五萬兵馬足已,兒臣覺得不若調林將軍部去西京防備王慶、田虎進犯,武鬆和穆弘留守東京,以策萬全。王慶、田虎也正忙著四周攻城略地,他們便是真的出兵攻打西京,兵馬也有限,派兩萬兵馬加上西京的禁軍,足以包管西京不失了。”
另一方麵,把家訓公示,也可讓天下百姓監督我晁氏子孫,免得他們和趙氏子孫一樣,仗著無人曉得祖訓,便胡作非為。”
“凡柴氏子孫,有罪不得加刑。即便有謀逆大罪,亦不成連累全族,隻可於牢中賜死,不成殛斃於市。”
大梁入主東京後,把趙家石碑移了出來,世人才知趙家祖訓石碑上的內容:
如果真的把晁勇說的話公示,後代子孫一旦被迫簽了城下之盟,天下臣民便有了造反的來由了,對晁家江山無疑是個極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