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的書房,便見晁勇當中坐著,盧俊義也在一旁陪著。
折可求也是判定之人,在決定了歸順大梁後,便不再做他想。不過他的歸順也是有所挑選的,大梁是,而田虎不過是一方草寇,竟然敢派人去招降他們,固然許以他高官厚祿。但是折可求還是勃然大怒,當即命人把田虎派去的使者斬了,剩下兩個嘍囉逐了歸去。
“我族誠懇歸順,並不敢苛求甚麼,統統全憑朝廷決計。”
說著看著仁忠、仁禮道:“你們兄弟歸順了我大梁,便是我大梁臣子了。不管是吐蕃人還是黨項人,隻要歸順我大梁,便都是我大梁子民。朝廷必然一視同仁,不過我大梁倒是文武分治,不知你們兄弟是想領兵交戰還是為政一方?”
固然大梁不消下跪,但是三人也不敢怠慢,做了個長揖,隻是三人倒是冇有說劃一了,顯得有些人多口雜。
折可存聽得太子這般鼓勵,忙道:“我等必然效死以報。”
晁勇笑道:“無妨,我聽得你們兄弟都精通番漢文明,也是少有的傑出之士,朝廷理該重用,何況你們兄弟另有大功於朝廷。如果你們想領兵,那便是我麾下,我便可為你們安排職事。如果你們要為政,那便隻能等朝廷調派了。”
晁勇點頭道:“既然是如許,那你們便等朝廷調派吧。有了官職,你們儘管放心做事,不消擔憂出身。我就不留你們了。”
仁忠忙拱手道:“朝廷能給黨項人留下儲存之地,我兄弟便心對勁足了,又如何敢對朝廷要求甚麼?”
折可存道:“火山軍、保德軍都歸順了大梁,不過二軍兵力不敷,是以向我們求援。河東門路又被田虎阻斷,盧將軍打下銀夏地區後,我兄長便派兵從西夏繞道鄜延路,向朝廷稟報了。不過現在還冇有獲得朝廷迴文。”
“末將折可存見過太子。”
仁忠明顯早已想過,聞言道:“大梁多精兵虎將,我兄弟技藝兵法都平常,不敢班門弄斧。不過我們與寧夏路各部多曾打過交道,情願幫忙朝廷管理各部。”
折可存稟道:“河東田虎趁著宋朝滅亡,各州伶仃無援,已經占了太原府,正持續往北用兵,想併吞河東路。前些日子,還派人去遊說我兄長,想要我們歸順他們,我兄長斬了他派去的嘍囉。”
仁忠、仁禮聞言,忙拱手道:“謹遵太子教誨。”
三人本來覺得太子車馬勞累,會在歇息以後才召見三人,已經和世人籌辦拜彆。被太子親兵攔下,倉猝清算衣衫來見太子。
晁勇點頭道:“田虎風險一方,這番歸去,我便出兵滅了他。你們要緊守麟、府、豐三州,免得治下百姓為他所害。”
“下官仁禮見過太子。”
世人都覺得太子會把他們分作兩撥訪問,畢竟他們固然都是黨項人,但疇昔倒是分屬西夏和宋朝。折家封地又挨著西夏,能夠說是紛爭不竭,手上都沾滿了對方的血。以是折可存和仁忠、仁禮兄弟並冇一絲本家之情,反而相互仇視。
晁勇道:“不過我大梁倒是冇有世襲之職,折家先人可否持續為官,都要和其彆人一樣顛末提拔。從文要插手科舉,從武要從士卒做起。通過了朝廷提拔,天然有官做。不過他們在何地任職,卻要朝廷綜合衡量,一定就在麟、府、豐三州。”
兩人辭職出去,晁勇這才轉頭半數可存道:“折家是大族,人丁想必非常多,我就不問你們從文從武了。將門出身,也一定就都是武將。隻要你們有才學,不管是宰相,還是大將軍都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