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把頗超玉兒翻過來,溫存半晌,道:“明天我們出發回東京,你也籌辦一下你的東西。”
晁勇天然不會忘了這個最大的功臣,是以籌辦讓他做寧夏第一任總兵。至於一家兩個總兵,晁勇倒是並不擔憂。
如果太子*的女人,多數會一起起床,去看太子練拳。即便不去,也必然會奉侍晁勇穿好衣服。而頗超玉兒倒是不管不顧,本身睡了。
熟睡中的頗超玉兒被壓醒,感遭到頂在股溝間熾熱的物事,不由媚眼一翻,嬌聲道:“昨夜太子要了那麼多次,現在如何又要來。”
曆朝曆代哪個不是防備武將,特彆到了宋朝更是把武將當作親信大患,種家將固然多有建功,但最多時也隻是同時有兩個經略使,統領的範圍還遠不如大梁的一起。
晁勇回的殿中,看到頗超玉兒還在海棠春睡,露在內裡的烏黑肌膚,引得晁勇又有些蠢蠢欲動。
坐在全城最高的修建屋頂,昂首能夠看日出,低頭則能夠俯瞰全城。
大好國土儘在腳下,豪氣頓生。
頗超玉兒爬起來,在晁勇臉頰啄了一口,道:“那我就再睡一會兒。”
隻要他活著,便是把全部西北的兵權都給了種家。種家也必然不敢做甚麼背叛的事情,至於後代的事情,晁勇則能夠製定一些端方製止一家獨攬大權。
晁勇笑道:“恰是,並且西夏剛滅,各部固然歸順我朝,但是另有很多事情需求措置。他們固然英勇,但對黨項各部倒是不熟諳,而種公在西北數十年,對黨項各部瞭如指掌。你做這第一任總兵,當能減少很多不需求的紛爭。”
頗超玉兒已經是滿身有力,趴在床上有力的嗟歎著。
種家數代儘力的目標便是滅亡西夏,種師道本來感覺他此生有望實現這個目標,隻能讓後輩持續鬥爭。冇想到即將入木之時,卻能領兵滅亡西夏,固然更多的是藉助西夏的威勢,但若冇有他種家軍極力抵當李乾順和察哥兩路雄師,大梁也不成能這麼快滅亡西夏。
種師道推讓道:“太子已經保舉吾弟種師中做了陝西總兵,我再做寧夏總兵,恐怕開了不好的先例,後代不免有人弄權。其彆人做總兵,我也能夠幫著出運營策便是。”
晁勇笑道:“東京天然甚麼都有,但是你路上甚麼也不消嗎?”
此時漢人的東西對各個部落的人都是充滿吸引力的,便是西夏王宮都充滿著漢人的東西。
晁勇笑道:“無妨,種家對我朝有大功,不要說出兩個總兵,便是三個、四個也是應當的。”
晁勇在屋頂站了一陣,直到上麵親衛開端換崗,這才跳下屋頂。
晁勇打了一趟拳,日頭纔出東邊跳出來。
晁勇寵幸了頗超玉兒以後,便犒賞了頗超玉兒的父母一些財物。頗超部落固然冇有直接獲得甚麼實惠,但是他們也曉得有人在太子跟前,今後處所官員都要賣他們一些麵子。是以並不絕望,又給頗超玉兒送了十個侍女來。都是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固然比不得頗超玉兒貌美,但也都是清秀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