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好不輕易尋得一首好詞,本來覺得能夠見到作詞人,再求得幾首。聽到晁勇不是作詞人,臉上不由閃過一絲絕望之色。
晁勇對此倒是一點也不料外,因為他送去的倒是辛棄疾傳播後代的一首詞,辛棄疾在詞壇的職位但是堪與蘇軾相提並論,如果這都冇法讓李師師動心,那他還真就隻能和水滸中宋江普通,用重金賄賂老鴇去見這位風塵妃子了。
“兩位公子請坐。”
阮小七呆呆的看著李師師,問道:“莫不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女婢出來半晌,便見一女緩緩走了出來。
話到嘴邊,才驀地復甦過來,不由大為感慨李師師魅力。
辛棄疾的詞雄渾豪放,算是豪宕派詞人,與蘇軾並稱“蘇辛”,作品多是豪放之作,但也不乏一些婉約小詞。
晁勇固然不懂書畫,但也看出是名家書畫,不是先前北樓閣子裡掛著的那般淺顯書畫。細心一看,此中一幅竟然是當今太師蔡京送給李師師的,上麵另有蔡京題字。
晁勇不由獵奇的再往前看,前麵一幅倒是一幅花鳥畫,上麵還題了一首詩,但卻冇有落款。不過看筆跡恰是當今風騷天子的瘦金體,並且能排在權相蔡京前麵,恐怕除了那位風騷天子,也不會有其彆人了。
看著當明天子和太師的書畫,晁勇也不曉得是該獎飾李師師的魅力,還是該感慨這對君臣的好笑了。
“敲碎離愁,紗窗外、風搖翠竹。人去後、吹簫聲斷,倚樓人獨。滿眼不堪三月暮,舉頭已覺千山綠。但試把一紙寄來書,重新讀。相思字,空盈幅;相思意,何時足?滴羅襟點點,淚珠盈掬。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楊隻礙離人目。最苦是、立儘月傍晚,闌乾曲。”
晁勇固然不忍回絕美人,但他也冇法把還冇出世的辛棄疾找來,隻好笑道:“我那老友倒是畢生不肯進京,不過如果師師女人喜好,我能夠再向他討些佳作送予女人。”
李師師趕快道:“本日有朱紫前來,師師不敢再留兩位。明日金明池共度佳節,他必不來,二位若到時有空了再來,師師必定溫酒以待。”
三人正吃酒間,門外服侍的小二滿臉詫異的出去道:“恭喜公子,師師女人傳下話來,請公子去西樓一敘。”
偶然遷和酒妓在那親熱,阮小七也覺本日的酒喝得不痛快,起家道:“去,我也想看看那李師師長得如何模樣。”
“鄙人不過精通筆墨,如何能做出那般妙詞。那闕詞倒是一個老友所作,此主要來東京玩耍,聽得師師女人愛好詞曲,便向他討了來,好一睹芳容。”
“那便有勞女人了。”
晁勇天然曉得她所說朋友是作詞的人,不過聽到李師師判定是一個女人,不由一愣,點頭道:“不是,師師女人如何有此猜測?”
離西樓另有十數步,便見兩個精乾男人守著,一副閒人勿近的模樣,站在那邊,腰桿筆挺,不像普通仆人護院。
他們每日都要替很多人給李師師送詞曲,但最後能入得李師師法眼的卻很少。
小二較著有些害怕那兩個男人,離著兩人另有三四步,便停下腳步先容道:“來的是師師女人身邊的婢女姐,便由她帶兩位去見師師女人。小的倒是進不得西樓,小的便在此等待兩位公子。”
因為李師師成名後來往的便都是當代大詞人,便是當今聖上也是大師,李師師耳濡目染,文明成就天然也極高,並且所求詞曲最後都是要演出給當今聖上聽,天然是精益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