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婆惜看宋江一副正襟端坐的模樣,不由鄙夷的想:之前上老孃的床,不也是猴急猴急的嘛,現在倒擺出一副君子君子的模樣來。
宋江盤算主張,推讓道:“知縣讓我招兵買馬,防備梁山再來偷城,現在還得去找朱都頭商討,倒是走不開,待他日有空了便去。”
宋江一聽要鬨出性命,趕快解釋起來,隻是閻婆惜就是不鬆口讓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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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婆還不曉得她女兒已經和姦夫訂下戰略關鍵宋江,隻當女兒也是曉得現在宋江起家,轉意轉意了。看女兒下來,拉了一把交椅在宋江邊上,推她女兒坐下,笑道:“你且陪押司坐坐,你們多時不見,也說些有情的話兒。我去買些酒菜便來。”
落日西下,前不久方纔被梁山洗劫的鄆城縣已經規複了七分往昔的熱烈,全因梁山兵馬隻劫奪了縣中十數家為富不仁的大戶,對淺顯百姓秋毫無犯,是以不到一月,鄆城縣便重新抖擻了朝氣。
一起閻婆隻是喋喋不休的說女兒如何如何馳念宋江,她也聽得現在宋江要起家了,她們母女二人後半生要跟著享用繁華繁華了。
不過為了讓宋江過夜,閻婆惜還是抱住宋江一個胳膊,撒嬌道:“三郎好狠心,這麼長時候不來看望婆惜。”
宋江意氣風發的走出縣衙,看著頭上的藍天,彷彿和昔日都不一樣了,美了很多。固然繁忙了一天,但宋江仍覺精力充分。
宋江也早聽到閻婆惜和張文遠勾搭成奸的風聲,隻是先前考慮張文遠是他同房押司,撕破臉麵今後不好辦公,那閻婆惜又不過是費錢買來的,又不是本身明媒正娶的女人,便也由得他們去了。
宋江本來還想等閻婆走後便找個藉口脫身,冇想到閻婆早防著他,隻好難堪的坐在那邊。
宋江看街上百姓都看過來,不由沉下臉來,道:“真有公事在身,你莫膠葛了。”
宋江看這閻婆膠葛不休,衙門又有很多同僚收支,時候長了欠都雅,隻好道:“你罷休,我隨你前去便是。”
閻婆卻不是那善罷甘休的主,笑道:“天子還不差餓兵,押司好些日子不去,我那女兒想你都想瘦了,一肚子的相思要向押司說。不管如何,本日押司必然要隨老身歸去。”
閻婆見宋江要走,趕快扯住宋江袖子道:“這個使不得,女兒已在家中擺下酒菜,專望押司前去。天氣已晚,押司便是有事要辦,也總要先吃些酒飯。”
宋江看閻婆惜一副哀怨的模樣,本來沉著的臉也和緩起來,溫聲道:“縣衙公事繁忙,委實脫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