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看彭玘彷彿有些難堪,便道:“彭將軍不如躲避一下,如果讓朝廷曉得將軍入夥梁山,恐怕會累及將軍家人。待取來將軍家眷,我等破了呼延灼兵馬,將軍再露麵不遲,也免除將軍和呼延灼對敵難堪。”
再說呼延灼收軍下寨,便來韓滔營帳看望。
呼延灼趕快上前,按住韓滔道:“不要亂動,免得傷情減輕。隨軍大夫如何說?”
下戰書的親兵聞言,一臉調侃的道:“我早知你梁山不過一群烏合之眾,必定不敢與我朝廷雄師正麵比武,這下戰書也是無用之舉。隻是呼延灼將軍說甚麼梁山多有豪傑之輩,決然不會做縮頭烏龜,現在看來我所料不虛啊。”
官兵聞言,趕快說聲告彆,快步往外走去。
晁蓋等人正在擺宴道賀彭玘入夥,山下報來,呼延灼派人下戰書。
正美美的想著時,隻聽身後又傳來一聲“且慢”。
晁蓋看罷信,遞給吳用,笑道:“不想我梁山威名已經傳播的這麼廣,便連遠道而來的呼延灼將軍都傳聞了。不過我看你等遠道而來,軍教員疲,此時決鬥,我梁山勝之不武。如許,你回告呼延灼將軍,便說我給你軍一個月休整時候,待你軍養精蓄銳,我們再行決鬥。”
阮小七看著這官兵前後竄改,不由笑道:“本來這廝方纔是裝的啊。”
吳用看著官兵逃也似拜彆,笑道:“勇哥兒高超,呼延灼不過仰仗他兵強馬壯,想邀我梁山決鬥。而我梁山倒是豪傑浩繁,呼延灼麾下恐怕找不出幾個能與我梁山頭領一戰的將領。這下反將呼延灼一軍,看他如何對付。我盜窟頭領儘管每日輪番去應戰,他若出戰,便斬他將領,看他有多少將領可用;他若一向避戰,必定士氣降落。到時等我盜窟鉤鐮槍兵練好,必能等閒擊破呼延灼雄師。”
呼延灼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道:“韓將軍儘管放心養傷,梁山草寇固然有一些短長賊首,但梁山兵馬倒是烏合之眾。若再交兵,我也不與他鬥將,直接揮動全軍掩殺,必能大獲全勝。”
從韓滔營帳出來,呼延灼便修書一封,讓人送到梁山去。
聚義廳中眾頭領聞言,不由都哈哈大笑起來。
呼延灼聞言,道:“那便好,韓將軍儘管放心養傷。明日我遣人往梁山下封戰書,若他們敢出戰,有我連環馬也足以勝他。若梁山賊寇暗藏不出,隻能先摸清梁山地形,再議如何進兵。”
晁蓋拆開手劄,不過是些久聞梁山英勇善戰,特下戰書,邀梁山兵馬出山,一決雌雄。
晁勇看下戰書的官兵全部身子都開端顫抖起來,麵上已經呈現汗跡。不由笑道:“你且放心,我梁山都是替天行道的豪傑,不是濫殺無辜的草寇。呼延灼給我梁山下戰書,我梁山也回他一封戰書,停戰期間,我梁山每日都會有頭領去搦戰,若呼延灼有膽,便出來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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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滔忸捏道:“有盔甲護身,倒不礙事。隻是內腑震傷,冇法再上馬作戰,需得將養十餘日。”
韓滔看主將來看望,便要掙紮著起家。
呼延灼與韓滔、彭玘本就都是舊識,是以呼延灼纔會保舉二人做副將,以是纔會在韓滔麵前做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